,不知跑哪去玩耍,帶出人面樹葉,還把那麼邪的東西帶來燕京,若那晚無人阻止,還不知造下多大的孽,那份錯放哪去論都是罪不可恕。
對此,他們對木匠子表示萬分同情,同樣也不得不說他好運,他徒兒遇上他們姐姐,所以只收了他法寶,並沒有取人性命,若遇上個脾氣差點的,就算把闖禍的傢伙給滅了,神匠門找別人說理也是他們理虧,沒準還會引起公怒。
木匠子說的很隱晦,並沒有直接把徒兒和人面樹葉的事兒搬到明面來說,曲七月也沒戳他痛處,那種事說出來實在太損顏面,看在木匠子知曉事態嚴重的份上,她賣他一個面子。
“看來,那次的事不是你們門派的意思,是他自己的主張。”她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盯著臉色不太好的中年人:“被人追殺的滋味如何?”
因丟失木尺,已讓李子靖覺得丟盡了顏面,再被罪魁禍首這麼一問,即氣憤又羞惱,若不是這個女孩子,他那天何至差點丟了性命。
自己理虧在前,他心頭再惱也不跟回嘴,陰鬱著臉,不說話。
想到正月弟子那天的狼狽相,木匠子浮生無力感,這位大概早已將他徒弟看透,推算出他徒兒當日必遭人滅口,所以才善加提醒,從而讓他徒兒有所警慎,得以保留小命逃出燕京回到師門。
他不禁想起師門流傳的傳說,傳說巫族每隔幾百年會出一個驚才豔豔的妖孽,通天曉天,無所不能,而近數百年來沒有那般人才,原以為巫族將凋零,卻不想時隔多年之後,巫族終於又出了一位妖孽般的繼承人。
曾經在巫族無妖孽鎮族的年間,被巫族搶去光輝的術門宗派以為自己的時代來了,個個躍躍欲試,欲大幹一場,成就自己的無上名望,擠掉巫族隱老大的地位,成為術派之首。
想像很美好,然就算各派人才濟濟,雖然也逐漸嶄頭露角,隱隱有百家爭鳴之勢,誰能想到滿清之末與海外修士術派的一場較量,龍華本土的術士們損失巨大,也元氣大傷。
如今的術士門派,就算歸隱,實力比起百幾十年前更弱一些,而巫族沉寂幾百年後再次冒出個妖孽級的小掌門,試想,有這位在,術士宗派誰敢爭峰?
不過短短一瞬間,木匠子心思已經百轉回腸,面上仍然平靜:“劣徒正月經歷九死一生,險些回不去,讓小道友笑話了。”
一把年紀的老人如此誠實,曲七月抑不住樂得眉飛色舞:“九死一生雖然驚險,總比被滅口好啊。”
木匠子以沉默贊同小姑娘的觀點,有些秘密事關性命,是絕對不容別人知曉,想要保密,殺人滅口是最好的辦法,對活人來說,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實的。
李子靖心裡不服,她怎麼知道他遇險是有人想滅口?
師徒兩不吱聲,曲七月也不折騰他們脆弱的心靈,問阿金有沒幫她把放房車上的揹包拿來。
阿金去電視櫃下的儲物櫃裡提出一隻包,那是大小姐放房車上的東西,交待他們如果她上課或不在學校,有人找他們說要拿回他們的東西,讓他們通知她,今天一對師徒找到燕大,說有東西放在他們車上,他們來取,他二話沒說上報九爺,然而依令將人送到星月莊。
帥氣青年將揹包交給小姑娘,默默的退到一邊等候指令。
拿過揹包,曲七月從中取出從某位倒黴術士手中奪來的木尺子,遞給木匠子:“這是神匠門的法寶,原物奉還。”
木匠子雙手接回本門法寶,從背後提出揹包,將法器裝進揹包裡藏起來,取出幾張符遞給小姑娘:“這是本派傳遞訊息的紙鳶,若有需要本派的地方,請小道友派紙鳶送信。”
有送上門來的免費勞力,不要白不要,曲七月不客氣的接過來,捻動數一數,暗中哼哼,只有三隻紙鳶,意味著神匠門只幫三次忙以還人情,好小氣!
暗自哼哧幾聲,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一對師徒:“看在木掌門如此誠意的份上,再給你們個建議,趕緊回家收拾收拾,找個偏遠的地方閉關三兩年。”
木匠子愕然:“小道友,此話怎說?”
“這就是你乖徒兒乾的好事嘍,”曲七月無辜的眨巴大眼睛,歪著頭笑:“你徒弟無意間接解的事事關重大,他又爆露了形跡,就算那些跟你徒弟有過接觸的人被滅了口,然有這麼條漏網之魚,難保不被人沿著你徒弟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真主兒,哪怕你徒兒有可能真的沒接觸到最隱秘的事也終歸是不能讓人放心的,所以,別人會怎麼做,你也能想得到吧。”
曲小巫女能觀相觀出神匠門弟子當日有被人滅口之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