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們叫這麼個凶神叫姐夫,嗚,他們還是想要個陽光溫暖的俊姐夫啦。
黑衣人倒地身亡,冷麵神悄無聲息的收好槍支,一手摟著小閨女,一邊檢查小丫頭的手和臉有沒受傷,他感覺地面有很多雜草和碎石子。
“小閨女,有沒被石頭刮到?”檢視小丫頭的臉,沒看見傷痕,看她的手,也沒有痕跡,他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傻傻站著的曲七月讓大叔檢查了一遍,眨巴眨巴的眼睛,瞅瞅著湊近的俊臉,眼睛彎彎的,甜甜的吧了大叔一口:“大叔,你好厲害。”
臉被柔柔的唇觸到,男人的心臟急驟的收縮,一下子屏住呼吸,等小丫頭的唇離開,他的心還在九天飄啊飄,小閨女表揚他了?!
激動的冷麵神,喉結滾動,發出能電倒一片人的磁性美音:“小閨女是我的,誰欺負我小閨女我收拾誰。”
“嗯嗯嗯,大叔保護小閨女,大叔棒棒噠!”曲七月樂巔巔的點頭,一手抱著他的一條胳膊,賴大叔懷裡,像只沾人的小狗狗蹭啊蹭的蹭他的湊來的臉。
男人抱著軟歪歪歪在自己懷抱裡的小丫頭,滿心驕傲,那種自豪感比當年因軍功顯赫第一次被元首接見時還要強烈,他不僅有自保之力,還保護住了小媳婦兒,沒有讓她受到傷害。
軍人,保家衛國,乃男兒之本色;
男人,保妻護子,乃丈夫之本職。
身為軍人,保護未來小國師是他的天職,身為男人,保護小媳婦兒是他的本職,他很慶幸,小國師和他小媳婦兒是同一個人,所以,他公私兩不誤。
煞星搶了功和姐姐歪膩,金童玉童苦命的認命,默默的飛到黑衣人那兒將馬燈扶起來,小姑娘還好好的,她祭出的法印懸空,法力強烈,也讓兩黑人的魂魄不敢離體。
冷麵神沒說話,如護珍寶般的摟著嬌小軟萌的小丫頭,品味一起同進退共危難後的激動心情。
吧唧吧唧的啃了大叔好幾口,曲七月發熱的大腦慢慢冷靜下來,聞到濃烈的血腥味,再看那了無生機的兩黑衣人,皺鼻子:“他們死了。”
大叔夠利落,全部是一擊斃命,小巫女不知道該表揚大叔槍法頂呱呱,還是該埋怨他太乾脆,把人全給幹掉了,連一個活口都沒留。
滿足的男人,心跳微微的緩了緩,頗幾分幽怨:“他們拿槍對著小閨女,我很生氣。”
很生氣,所以一時氣恨就沒留活口了。
曲七月懂大叔的意思,無語的聳聳肩,望天望地的望一望,看到小朋友抱著鬼印玩,眼睛明亮,嗷嗷歡呼:“萌噠噠的小正太小蘿莉,寶貝是我們的嘍,快抱給我瞅瞅。”
“……”小丫頭撥開自己的手衝向黑衣人的法寶,冷麵神哀怨的垂下嘴角,小閨女心中寶貝永遠佔第一位,唉—
玉童抱起鬼印,金童提了馬燈,將寶貝送去給姐姐,寶貝都是姐姐的,姐姐的……
有小式神撿寶貝回來,曲七月也不跑了,摸出一張符在手,朝空中的法寶唸咒語,天地人和四印見咒飛向小姑娘,在空中越變越小,等飛到小巫女手中又變成一顆不起眼的小印章。
寶印被主人收起,金光消失。
沒了法印,也沒了威脅,兩黑人的魂魄緩緩從軀體剝離,靈魂出殼時,最先與肉身分離的是頭部,過程就像人坐起來一樣,然後靈魂與殼體完整的分離。
兩小童將寶貝捧到姐姐面前:“姐姐,戰利品在這。”
曲小巫女飛快的拿起鬼印,笑得嘴都合不起來:“哈哈哈,現在是我的了!”
“有種你別祭法寶,靠法寶取勝算什麼英雄。”
“你妄殺無辜,會遭報應的。”
兩黑衣人的魂魄剛剝離一半,聽到小姑娘張揚的笑聲,咬牙切齒的大罵。
金童玉童扭頭,嘰笑以對:“不要臉!”
“臭不要臉!”
“你們先用法寶召鬼兵圍攻我們,拼法寶失敗又用熱武器,再次慘敗,死有餘辜。”
“輸不起就不要來找死,自己找死又死不認賴,沒風度。”
兩小朋友一人一句,強烈的鄙視兩黑衣人。
“哎喲,小夥伴們,咱們要大度,跟死人計較顯得咱們沒氣度,會掉價兒。”曲七月抱著鬼印,樂得見牙不見眼:“再說,咱們還得感謝這兩位,他們要是不找死,哪會將這寶貝送上門來,如此也不枉我們深更半夜的在街上吹涼風,又跑地府去逛一圈兒,還特意跑來這荒效野外給他們機會佈置場地,我們大費周章的折騰這麼久,不就是為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