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從蜀到蘇,從蘇到蜀,不停的跑,坐車快坐得吐血了好咩?感覺以後再提這幾個省,我可能會吐,累覺不愛,小夥伴,求安慰。”
“回頭撥筆安慰費給你,你愛咋用就咋用。”
“就知道小夥伴最關心我,來來來,小金子,你姐姐要上工了,猴哥抱你。”
“你一邊去,小夥伴要上工,你是第一助手,想偷懶,門都沒有。”小鸚鵡將猴哥的猴爪拍回去。
候小道士摸摸鼻子,偏心的小鸚鵡,一點也不可愛。
狄朝海小姑娘說話時,將警戒線解開一角,等著小姑娘移動。
“除了猴哥,其他人員不得過線。”曲七月將小金子抱下來,塞小鸚鵡懷裡,自己慢悠悠的進警戒區。
猴哥劃定的警戒區,也是安全距離,過線,即是煞氣最佳侵襲範圍。
冷麵神和狄朝海抬起的腳又落下去,小丫頭說不讓跟,他們也得乖乖聽話,要不然,小丫頭隨時會鬧性子甩手不管。
候士林閃身,跟著小夥伴。
其他人員眼睜睜的看著小姑娘和小道士走向那放地在面上的一大團東西,天狼的漢子們眼神好,當然看清是個被砸缺了的大缸,裡面隱約有東西,卻看不清是何物。
夕陽快落山,深陷的大坑內光線昏陰。
曲七月穿的是涼鞋,七分牛仔褲,踩著挖得凸凹不平的地面,走到包裹大半泥土的大缸前方。
傍晚陰氣始盛,大缸的缺口黑幽幽的,冒出絲絲陰寒冷氣。
“七煞八難,九病十災,三七遭劫,四九逢惡,一五不寧,二八撞亂,這詛咒真夠惡的。”望望冒著塞氣的大缸,小巫女中咂舌,難怪猴哥說他頂多撐到明天,這東西遇土氣旺,有剋制猴哥的屬性。
“所以說,猴哥我也不敢接觸它。”候士林摸鼻子,他從幼被師尊教導,要遠離帶“難”的詛咒之物。
曲小巫女倒揹著小手,擰眉細想,轉過身,衝後面一群帥大叔們揮小爪子:“哈嘍,各位大叔,是童子身的趕緊去狂灌幾瓶水,憋幾泡尿來用用。”
“!”
線外的一群男人,老的少的,臉騰騰的發燒。
簡千金眨巴大眼睛,誰誰是童子,誰誰不是童子?
姑娘一臉的……猥瑣,啊呸,她不是猥瑣,她只是好奇,她就是想知道施教官究竟還是不是童子身,僅此而已。
冷麵神二話不說,邁著大長腿奔吉普車:“沒碰過女人的過來,沒尿也給我憋出尿來,誰不配合,回去禁閉一個月。”
眾青年:“……”沒尿也要受罰?
冏啊冏,青年冏冏有神,教官,你這樣兇殘,真的合軍規嗎?
有八人跟隨出差,四個防守,另四個和狄朝海,跟著施教官走,他們都是單身汪,沒有女人啊。
警員看看施教官等人,看看站著沒動的簡姑娘,一臉問號,那個小帥哥看起來最年少,反而不是童子身?這年頭,果然越少越叛逆啊。
於是,簡千金妥妥的被誤會成了少年風流成性的傢伙。
“要不要我也去憋一泡尿?”候小道士毛隧自茬。
“猴哥,冒充童子是要沒收工具的。”曲小巫女鄙視裝純的二貨,猴哥那傢伙修心不修身,早吃過肉了還裝清純,他也不害臊。
“……,人家不是童子,人家是法師啊。”猴哥被噎得啞口無言,半晌才冏冏的擠出一句給自己解圍。
“法師的術法很厲害,尿沒有法力好咩。”
“……”冏,小夥伴,你能不能別這麼犀利。
金童玉童捂著嘴,吃吃的笑,猴哥那貨遇他們姐姐,只有妥妥的吃癟的份兒,姐姐有時也是犀利哥,說話一針見血,刺得人鮮血淋淋的。
猴哥的猴頭鷹將頭藏起來,主人太二,鬼使表示傷不起。
曲小巫女才不管猴哥有多蛋疼,倒揹著小手兒,繞著大缸走一圈,晃著小八字步兒,踱出警線,走向一臺挖機。
等著吩咐的警員們和工頭監工,終算看清小姑娘的樣子,腦子裡就一個詞-年青,太年青了。
工頭和監工原想阻止小姑娘,叫她別亂動機械,可是,看到那虎視眈眈的四位墨鏡青年,他們愣是沒敢吱聲。
猴哥可不敢獨自呆在那危險的地方,跟著小夥伴當跟班兒,小鸚鵡也跟上曲小夥伴。
走到挖機旁,曲七月手腳並用,爬上去,開啟駕駛室的門,鑽進去坐駕駛座上,小鸚鵡也跟上去,猴哥沒地方,只好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