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幹點什麼,而是小丫頭要等風二貨的訊息,他不敢禽獸,只能先做點春心漾蕩的動作,讓小媳婦兒適應。
電話鈴響時,男人因長達半小時的隱忍,氣息已是微亂,他微微抬頭,朝床頭邊的手機投去痛恨的一目,哼哼,閒事快點做完,他還等著辦事兒呢。
煞星大叔天天耍流氓,樂此不疲,曲七月也是無語了,丟他一個白眼,摸到手機舉到眼前,按下接聽健,聽到電話傳來的鬱悶的抱怨聲,她忍不住“吃吃”的笑:“風二貨,從你站著的地方向大門走,走十三步,向左轉,再走十七步,往下挖二尺左右,挖到東西你就知道煞為何物,記得挖時最好先擴開半米見方的圓,小心點,別挖壞東西,然後,按巫族焚術處理。”
“哎,我懂了,大人,晚安。”風璟聽到指示,眼神一亮,立即道晚安掛線,他可不敢打撓聖巫大人的休息,否則,若讓那隻冰山教官知曉,天天拿冷眼瞪他,就算不會少塊肉,天天處在那種冷凍凍的眼神裡也挺難熬的。
風二貨果斷掛線,曲七月笑了笑,那隻二貨有時很二,其實本性還是挺聰明的,堪當大任。
她正想將手機放下,早等得心癢難耐的美男子,眼疾手快的將手機拿走,隨手按了關機健將爪機扔開,迫不及待的伏下去,火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大叔,別鬧了,我們下午才那個了,累得很,快睡覺。”有隻喂不飽的餓狼,絕對不是件快樂的事,一次能折騰一二小時,能把人小命折騰掉。
“下午是下午,晚上是晚上,小媳婦兒,你幾兩天要上學,我想親近也親近不到,你得補償我,讓我多吃幾口……”餓渴難耐的男人,溫潤的哄著小人兒,動作卻是一點不溫柔,急切的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臭大叔,嚶……”
男人美美的享受自己的幸福之夜,相擁的兩人緊密糾纏,在嬌呼婉囀聲裡被翻紅浪,共赴秋夜春宵。
那端,風大少愉快的將手機塞回揹包,笑咪咪的衝徐當家招手,讓人近前,壓低聲音吩咐:“去找人來,扛上傢伙,立馬給你花園某處鬆鬆土。”
徐當家早有心理準備,知道家宅裡大概不乾淨,除了臉色微微的沉了沉,也沒多問,立即回別墅樓,叫了呆在屋裡的徐家同族幾人,到放修整花園工具的地方,拿了工具到前院。
當徐當家去找人,風魔子按聖巫大人指點踱步,走到左邊草坪,劃地而站,待當家帶人出來,叫他們在指定點挖掘。
徐家人先前得了囑咐,不該問的半個字都不多嘴,拿了鋤頭鐵鍬動工,都不是幹力氣活的人,挖掘不到幾分鐘個個累得氣喘吁吁,仍然馬不停蹄的幹活。
七八個人挖了足足四十來分鐘,終於剷出一個坑,就算挖到一定深度小心又小心,某一刻仍然無可避免的撞出“嘭”的響聲。
“挖到了。”風魔子暗搓搓的湊近看:“小心剷土,將東西啟出來。”
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徐家人小心翼翼的鏟士,很快露出一隻四方形盒子蓋面,再鏟開土,露出一隻四方骨灰盒。
徐家人個個毛骨悚然,徐當家眼裡攏上冰寒,能將骨灰盒埋他家門外,得經過多少周密的計劃才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風魔子讓人將盒子搬出來,叫人將準備好的東西拿來。
徐當家帶人回屋,裝了一盆炭,拿天然氣燒旺,端到屋外,倒地坑裡,風魔子結陣,再將骨灰盒丟進炭火裡,用符紙焚燒。
炭火旺盛,很快將骨灰盒燒成灰。
風魔子讓眾人轉過身,自己往坑裡淋了一泡童子尿,淋得炭火哧哧冒騰出陣陣白煙,他放完水,提上褲子,揹著手兒,正經八兒的叫人填坑。
知道他做了啥的徐家人,暗中眼角抽搐了無數回,默聲不響的回填泥土,徐家原則,多做事,少說話,他們不問,嗯嗯,再好奇也要忍住。
將泥土回填,又將草皮鋪平,就算無法做到回覆原樣,好歹不近前看不出什麼來,風魔子檢查一遍,頗感滿意:“OK,本少的任務完成,該回城了,徐當家,記得等等你們空暇了,記得給我報銷差旅費、茶水費。”
“風少……”徐當家想留住風大少,卻見他做了幾個古怪手勢,他站立的地方一下子陰暗如墨,隨之,青年的身影就此隱去。
“……”徐家人面面相覷,見當家不想解釋,趕緊收拾工具回家去補眠。
風魔子緊趕慢趕,等他回到京城,已到了黎明前最黑暗時刻的最末,他剛鑽出地面,天邊現出一絲魚肚白。
“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