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粗,想找小閨女救場,小丫頭趴他懷裡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只好坦白從寬,把蘭姨給樂得一路笑到大院。
醫生送未來丈母孃和小舅子進站乘高鐵出發後,再送他小媳婦兒和劉姑娘回燕大,到學校距上課還有半小時,醫生沒走,停車後溜去操場“巡”視。
項二貨和婃回到宿舍,換上迷彩服,打點理揹包,和舍友李瑤玲袁玫風風火火的趕到操場。
醫生本來想監督一下國防生考試的,結果,那邊還沒到集合時間,他被一通電話給召走,開車直奔軍區大院。
張揚紅豔的瑪莎拉蒂,電馳風摯般的衝回軍區大院,殺到冰山發小家,蹬蹬的躥進去,發現一個人影兒也不見,忙得得的的的上二樓,直奔書房。
開密碼進書房,看到只有狄木頭一個人在埋頭苦幹,醫生摸鼻子:“狄木頭,臭小榕呢?”
紮在電腦前的狄朝海,抬頭望一眼,又低下頭:“小妹妹不舒服,你先去幫診一下平安脈。”
“不是吧,那麼十萬火急的找我,就是診平安脈?徐哥也玩我,我……我不活了。”醫生隨手拖過一把椅子,趴上去上裝死,小閨女的脈,他昨晚幫診過,沒什麼太大的不妥,他不急。
“還有大事,差不多屬於你要管的範圍,你幫小妹妹診過脈,回頭就來上工吧,之前我先幫你接收過來了,一會兒你自己處理。”狄朝海不準備幫醫生處理他的事兒,他自己有他需要負責的,醫生的工作自然要醫生自己解決,沒道理醫生逍遙自在追媳婦兒,讓他這單身狗幫拼死拼活幫幹活是不是?
醫生一張臉拉成苦瓜狀,工作工作,特麼的什麼事兒,最好是真有價值的事,沒有價值的話,他以後一定拆了那群傢伙的骨頭。
裝死是沒有用的,醫生三跳兩跳躥出房間,衝向小閨女臥室,去小閨女那兒,他可不敢亂來,將腳步放輕,到門口敲了敲門,等門開了一條縫才敢推門而進。
屋內,冷麵神坐在床沿,輕撫小丫頭額心,看到醫生髮小,趕緊催:“快過來幫小丫頭看看,好像發燒了。”
小老虎趴姐姐枕頭邊,守著姐姐,最重要的是看著煞星男,免得他搶姐姐,聽到煞星男說姐姐發燒,他不爽地翹動鬍子,臭煞星,你在才發燒呢,姐姐明明好好的,哪裡有發燒了?
醫生看了一眼冰山發小,又看看被一床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小丫頭,抹了抹額心的冷汗:“小榕,你用那麼厚的被子裹著小閨女,是想將小閨女做烤麵包,還是想做烤人肉乾?”
“小閨女怕冷。”美教官看看棉被,不厚啊。
醫生無語,自己去小閨女的衣櫃找,翻找出一床薄薄的蠶絲被子,一丟罩住冰山發小,他過去將小閨女身上的厚被子拿掉,幫小閨女診脈。
冷麵神被罩在被子裡暗無天日,重見光明時想將發小暴揍一頓,見人在給小閨女診脈,便作罷,將薄被子蓋小丫頭身上。
“沒什麼啊,就是大姨媽來了而已,你緊張個什麼,每次都這樣大呼小叫,小閨女沒事我都快嚇出心臟病來了。”醫生請完平安脈,抗議冰山發小和徐哥的暴行,這兩人總是那麼兇巴巴的對他呼三喝四,像今天,他本來想看看國防生們的訓練水平,結果,狄木頭給他一個電話呼他速回大院,徐哥又一個電話催他速回大院,害他以為天塌下來了。
“上個月,小閨女大姨媽是十幾號才來的,這回提前十來天,你確定還沒什麼?”冷麵神有種想將醫生從二樓扔飛的衝動,赫多嘴小媳婦兒幸運,來大姨媽不用被折騰得死去活來,所以赫多嘴沒體驗到那種揪心的感覺,不識人間疾苦的傢伙,該揍。
“小閨女的月事本來就不準,不是提前就延後,你要學會淡定,想不用擔心,幫小閨女物色男朋友,有男朋友滋潤,小丫頭養個一二年以後就不用再為這種事月月提心吊膽、擔驚受怕。”
“赫多嘴,你可以滾去處理你的公事了。”冷麵神一張臉墨黑墨黑的,以為他不想滋潤小丫頭嗎?如果不是他小媳婦嚴禁他犯戒,他早就成了小媳婦兒的男人,哪用得著到現在還天天只能想不能碰,夜夜想得心疼。
金童玉童掛在牆上,感受到煞星的怨氣,默默的為姐姐的節操掬了幾把眼淚,他們有預感,姐姐的清白只怕很快就要被未來姐夫給吃掉。
無意踢到鐵板,醫生摸摸鼻子,急急閃人,他也知道他的提議是最好的主意,畢竟,他說的事實,同時也是最餿的主意,因為小丫頭是術士,術士,保持童身是最好的,給小丫頭找男朋友,估計對小丫頭的術法修行有一定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