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意識還在,也看清跑來的人,是個非常陽光的小青年,那臉好似永遠長不大,俗稱娃娃臉。
小青年空休閒裝,面前還揹著只揹包,大口大口的喘氣,連臉上也是汗,他沒戴安全帽,不可能是工地的人。
再聽得青年嘮嘮叨叨的沒完沒了,眾人心裡只有一個想法,你倒是快想辦法幫幫我們啊!
跟著主人的貓頭鷹,默默的捂住眼,主人的嘮叨症又犯了,不忍直視。
候士林巴啦巴啦的巴啦一通,吐槽吐爽了,抹把汗,又摸出紙巾,擦擦手,將想灑氣的揚掉紙巾,想起要愛護環境的大事兒來,立即將擦拭汗跡的紙巾塞自己褲兜裡。
搓搓手,看看渾身發抖的幾個人,忍不住吹了聲口哨:“嘖嘖,這中邪的模樣跟被電療似的,抖得真是好看。”
工頭等人心裡快吐血,他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這位還在說風涼話,站著說話不腰疼。
“我跟你們說,你們運氣不是很好,這玩意兒很邪門,誰碰誰倒黴,誰碰誰中詛咒,你們都中了煞氣,我一會兒幫你們解煞,你們先不要報警,也不得拍照宣傳,這是忠告,誰要是傳播這東西,以後倒黴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們。”
看著幾個打顫的木樁子,候士林先禮後兵的友好提醒一句,從包裡拿出符,捏訣,默唸咒語,將符貼在幾人面門上。
符紙貼上人,幾個人狠狠的抖了一下,頭頂冒出一絲絲黑氣。
原本不能動不能言的幾人,頓覺一股清涼從頭而下,直至腳心,那冷寒的感覺一下子消散,又能感應到暖意。
身軀震了震,幾人身子歪了歪,站穩,一陣後怕,太可怕了,怎麼好好的會變成那樣子?
工頭下意識的摸手機,動作又僵住:“兄弟,你是……哪來的?”
“問我?”候士林帥氣的一甩髮絲,露出陽光般的微笑:“本道長師出茅山,最近出山修行,今天從蘇省路經豫州,發現這邊有煞氣,一路找過來,到你們工地,你們工地的人死活不讓進,我只好自己想辦法進來,好在我來得還算及時,要不然,明天的今日就是你們的忌日,記得先別報警,我等會給你解釋,我先給躺著的幾個人驅一下煞,晚了他們說不定要去閻王殿那兒報道。”
工頭和監工司機們後背冷汗泠泠直下,就算心裡還懷疑這是騙子,也不敢不聽他的。
候士林又摸出幾張符,繞著幾人轉一個大圈,按七星步法的順序,一個一個的給躺地不起的人貼符,暈倒的人,不多不少,剛好七個。
一人一張符,口吐白沫,人事不省的幾人身上也冒出黑氣,人動了動,並沒有醒,僵直的四肢卻得到放鬆。
“道……道長,他們……不會有事吧?”工頭緊張得一顆心都揪起來了,千萬不能出人命啊。
“小命沒問題,還要找吉日驅煞祛邪,除去邪煞之後七天,他們會像大病一場一樣四肢無力,什麼也做不了,等過七天才會轉慢慢好轉。你們幾下也還要驅魔除煞,要不然你們會黴運不斷,不是車禍就是要缺胳膊腿兒,誰跟你們接觸也會沾黴運,一年之內休想安寧。你們幾個先等著,我現在要給一個地方打個電話,等那邊下達指示,你們再打電話報警。”
候士林看看緊張得冒冷汗的幾人,一本正經的解釋,他可是良心人,不會騙人,就算這些個人沒碰那玩意兒,也被邪煞之氣給相中,不驅邪除煞,一年之內本人實禍不斷,還會連累其他人。
工頭幾個冷唰唰直流,經過剛才那莫明其妙的不能言不能動的事兒,他們是草木皆兵,寧願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道長,聽你的,你打電話,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工頭不敢拿自己和家人的小命開玩笑,催促小道長趕緊的打電話解決這破事兒。
候士林拿出手機,撥通狄大警衛的電話,他離開燕京時,狄警衛給他好幾個電話,囑咐他遇上什麼特別的事跟他們聯絡,找不到他,還可以找其他幾個人,他可是記著呢。
第一個電話就通了,候小道士發揮三寸不爛之舌,巴啦巴啦的說情況,還拿著手機對著那口大缸給看影片。
狄朝海接到電話時,初以為是天狼團的事,後來看標記是候小道士,接通,他還沒說話,那邊的聲音像轟炸機似的轟過來,看看影片和候小道士的形容,他腦子裡一跳就跳出去年小姑娘從考古專家手中接過那隻青銅箱子說的話,將候小道士那邊的情況與小姑娘讓他們要核對的條件對號入座。
快到開飯時間,葉小美人,陳小帥哥和醫生,赫老等人都在,聽到狄警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