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著燕京涼爽的夜風,曲七月摸著大叔的寸發,沒好氣的問:“大叔,有什麼事又搞閃行動?”
每次飯後大叔擰著她閃人,她家弟弟已經表示好幾次的小幽怨和小不滿,她內疚啊。
“小閨女,那個上杉鳥人的兄長來了。”男人享受著小丫頭揉腦袋的愛撫,就算戀戀不捨,也不得不說正事兒。
“哦,他來了啊,你不是等著他麼,豈不正合你意。”
“……”男人抿唇,小丫頭又裝傻,他蹭小丫頭的臉:“小閨女,你沒什麼表示啊?”
“有啊有啊,我表示強烈的譴責,譴責上杉家族的不人道行為,譴責上杉家族喪心病狂,意欲對一個小小兒童下手,這是罪大惡極、傷天害理……”
冷麵神:“……”果然不能跟小閨女打太極,跟她玩那些,她會帶你繞去十萬八千里之外。
燕京的夏夜,涼爽如水。
上杉雄信坐在弟弟失手被擒的室內打坐,閉目良久,微微一震,望向門口:“哪位閣下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