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週末也不回家幫帶洪小閨女。
回去住兩天,吳阿姨週一半上午回洪大院家,買菜,收拾屋子,洗孩子的衣服,到下午快放學時,她去幼兒園接洪小閨女。
洪小閨女的幼兒園離大院不遠,她步行就可以,到幼兒園,和來接孩子們的家長們或保姆們一起等放學。
很快,幼兒園小朋友們排隊出來,一個一個的被領走,輪到洪小閨女,吳阿姨上去領人,牽洪小閨女慢慢散步回家。
路上接小朋友們的家長和小朋友們三三兩兩,比較熱鬧,吳妸姨走著走著,感覺好似撞上了牆似的,不禁“哎”的撫額頭,往前一看,前面空空的,可那撞到東西的感覺又是那麼明顯。
吳阿姨心頭一凜,莫不是撞鬼了?那想法閃過腦海,她剛想默唸“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保佑”,忽然眼前一黑,向一邊倒去。
“砰-”
吳阿姨倒了去,也引得路人叫了起來:“哎呀,有人暈倒了!”
路上的人立即湧上前去檢視,三三兩兩的忙著看暈倒的人,根本沒顧得洪小閨女,七手八腳的一頓忙活,等救護車來了送上車,之後,各自散了。
洪僥仕下班後,風風火火的往家裡趕,他半下午眼皮一直跳,打過電話詢問過幼兒園老師,就算知道閨女在學校很好,也不太放心。
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回家,洪大校推開門,沒聽見說話聲,也沒看見孩子的小書包和吳阿姨,那顆心突突的亂跳了兩下,連忙打幼兒園老師的電話詢問,聽說他閨女由保姆接走了,他立即打電話給吳阿姨。
電話通了,但是,是醫生接的,當聽說吳阿姨昏倒被送進醫院,洪僥仕立即詢問她身邊有沒孩子。
“孩子?沒有啊,救護車只接回來患者,沒有見到小孩子。……”
醫生的話讓洪僥仕心臟都快跳不動了,回身匆匆朝外跑,心慌成一團,洪馨月洪馨月,你千萬別有事,爸爸只有你了,洪馨月……
男人砰的關上門,下樓,飛奔著衝向大院,一路尋找,沒看到女兒自己回來,衝到門衛詢問,沒人見到,他只能請保衛科幫查攝像頭,看有沒拍到孩子的蹤跡。
警衛聽說洪大校的孩子不見,立即派出人手幫去尋找,一邊查攝像頭。
洪僥仕到外面路上去找,找到幼兒園,又找回來,還找人詢問,一無所獲,又回到大院警衛室看看有沒線索。
幫洪大校找閨女的警衛們則得到一條線索,說有人看到有個背書包的小女孩子上了一輛車,至於是什麼車牌,沒人記住。
綁架,拐賣!
洪僥仕大腦一片空白,有短短的幾秒完全不能思考,茫然回神,喉嚨發出一聲低低的似嗚咽般的聲響,轉身發瘋似的跑了出去。
警衛們理解洪大校大受打擊的反應,他們沒慌,立即通知最近的警局請求配合,查路邊附近各個地段的攝像頭,尋找洪小閨女。
施教官週一到軍部大樓上班後,整整一天沒出辦公室,就連午飯也是警衛通知食堂人員送上去的,等到傍晚下班後好一會兒,施教官和狄警衛終於從龜殼似的辦公室冒出來,抱著一大疊檔案檔案回家。
以前,他們總在軍部大樓加班熬通宵,現在麼,冷麵神為了能多跟小閨女呆一會兒,堅決將沒做完的事兒擰回家,哪怕回到家不能讓小閨女陪著工作,就是那樣與小閨女同在一個屋簷下,也讓他心安。
悍馬駛上回家的道路,冷麵神終於放鬆四肢揉按痠疼的脖子,埋頭苦幹一整天,脖子酸得發脹,晃一晃發出咔吧咔吧的脆響。
他做脖子運動做得正投入,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冰山教官淡定的勻出一隻手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赫多嘴,接聽,將把手機移到耳朵附近,那端傳來醫生灼急的話——“小閨女,洪小四打電話說洪小閨女不見了,可能被人綁架了。”
嗯?!
冷麵神揉脖子手按在後頸不動了,聲線低沉:“確定?”
“是的,據說幼兒園放學後阿姨在路上暈倒,洪小閨女沒人管,然後丟了,洪小四回來才發現不見閨女,人都快急死了,東軍區警衛已經聯絡警局那邊幫找人,他打話給我,求我幫忙。”
醫生在回星月莊的路上,將車調成自動檔,一邊看前面,一邊打電話:“小榕,你怎麼說?”
求他幫忙,實際上就是求冰山小榕,他調動的人手有限,如果真要調動人手,先得知會冰山或者參謀長,然後事後還得遞書面報告以及記錄事件原委等等。
醫生當然也知洪小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