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和風魔子是不認識的唐二爺夫妻的,陳、葉幾個小帥哥認識啊,當聽到小夥伴的回答,頓時就是一個冷凜,小夥伴的意思是唐夫人早夭的那個兒子的魂魄又重新投胎到唐夫人懷裡了是吧?
轉而一干人集體納悶了,小姑娘不是沒法力嗎,怎麼知道唐夫人的孩子又回爐重造了的?
猴哥和風魔子在短暫的剎那驚訝後又瞭然,他們小夥伴有雙重瞳,重瞳之目,看盡陰陽生死,能看透別人胎裡的人是什麼人投胎而來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曲小巫女的聲音壓得很低,隔著一段距離的其他桌就算有人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唐二爺所坐的地方與施教官是背對背的那一方,夫妻兩人坐下後側對著施教官,交談起來也很方便。
頂著俊臉讓人不敢直視的美臉教官,淡定的視線掃向唐夫人,那眼神也是不帶感情的。
唐夫人肚子微微的隆起,確實是懷孕的跡像,估計有三四個月,剛剛顯懷。
唐夫人本身確是存了炫耀的心思,當初,她和丈夫低三下四的去求小姑娘,卻慘遭拒絕,她心裡早積了一肚子火,後來幸運的遇到一位得道法師,終於讓她們夫妻得償所願。
講真,她早就想到小姑娘面前走一圈,告訴對方,天下不只有她一個黃毛丫頭通陰陽,別人也會,這不,她不就找到更高明的法師,讓她失去的孩子又回來再續情緣了。
當猛不丁的聽到小姑娘那淡帶諷嘲的反問句,整個人如遭雷擊,大腦“嗡”的響了一聲便一片空白。
“你說什麼?!”唐二爺震驚之下,臉色驟然冷僵,這個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連那麼隱秘的事都知道?
跟著唐二爺夫妻的兩保鏢剛坐下,發覺唐總失去鎮定,忙忙給唐總使眼色,這裡公眾場合,不宜聲張。
唐二爺的聲音高亢,讓鄰桌的客人們望向他,眼神不滿,公眾場合大聲喧譁,干撓他人,沒素質。
羅風華幾個也略帶不滿的丟去一記記眼刀子,吼那麼大聲幹麼,想嚇他們小夥伴是不是?
小帥哥們懂護短,冷麵神心裡更加不耐煩,沒見他們在吃東西嗎,萬一噎著他小閨女兒,唐家負得起責嗎?
他小閨女金貴得很,就算唐家很富,在他眼裡,哪怕傾唐家所有都比不上他小閨女一根手指頭珍貴,再說,要比財富,唐家比起孔家和施家來還是差了一個檔次。
被一干冷冰冰的視線一瞥,唐二爺如掉冰窖,從內到外,從心到身一片寒涼,明明是大熱天,後脖子裡卻在往上呼呼躥冷風。
他當時就流了一背的冷汗。
唐夫人從呆愣中回神,一張臉青白交加,聲音發顫:“你什麼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曲七月優雅的從醫生大叔手裡拿出餐巾紙擦擦嘴角,又擦小爪子上的油漬。
正當大家以為她不再會說什麼,誰知,又聽到好似來自九天雲外似的幽幽冷語:“唐夫人,你口中所說的法師姓劉是吧?”
嗖-
唐二爺整個人都不好了,為什麼這個小姑娘連幫他們做法事的法師姓什麼都知道?他隱隱感覺不安,非常的不安。
唐夫人呼吸變得十分急促,可見她的緊張程度。
“小閨女,管他們做什麼,趕緊吃你的好吃的。”吃美食的心情被人打撓,醫生看唐家不順眼,非常不順眼。
“如果他們不跑我面前得瑟,我才懶得多看一眼,算了,反正他們也就只能得瑟幾個月,等孩子生出來,他們又得承受一次失子之痛,到時他們就知道什麼叫樂極生悲,什麼叫報應不爽。”
曲七月目光掠過唐夫人的肚子,冷笑著扔掉手裡的餐巾紙,接過醫生塞過來的燒烤得香噴噴的雞腿啃一口。
美豔無雙的冰山教官,眼疾手快的以手當巾紙,幫她接住幾滴油,沒讓它濺到小丫頭的衣服上去。
“!”
小姑娘話一落音,莫說唐二爺夫妻,連猴哥幾個都驚了一下,小夥伴的意思是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又是早夭之相?
風魔子和猴哥飛快的互視一眼,再認認真真的觀望唐夫人,那麼一觀,果然看出些端倪,那對夫妻身上有冤孽糾纏,至於是不是他們未出世的孩子的冤孽,他們就看不出來,因為,他們只看見怨氣,並沒有看見魂魄。
再觀一對夫妻面相,表面明堂明亮,背後隱有黑氣,確是先喜後悲之兆,再觀子孫宮,有子嗣不壽。
兩哥們觀望幾眼,默默的收回視線,心裡老鬱悶,在小夥伴面前,他們的反應與能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