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記得以前大叔是那麼難以接近,無時無刻不在放冷氣,靠近他三步就能被冰成冰渣子,現在呢,扒掉衣服變得跟衣冠禽獸沒兩樣。
高貴如神的大叔,一日落入塵埃就成禽獸,簡直太損形象,她不想要這個無賴流氓大叔,還她清貴無塵,高冷如神的禁慾系大叔來!
曲小巫女想哭,真的,她想念那個可以讓她欺負又愛害羞的大叔,不要這種滿腦子流氓猥瑣思想的大叔。
捱了一記鳳爪,冷麵神一點也沒惱,將頭頂的小手捉住按在胸口,飛快的將嬌柔溫軟的小人兒又困在懷裡,可憐巴巴的蹭她的臉:“小媳婦,不要趕我走,我不說話,你睡覺,我幫你暖被窩。”
大叔臉皮厚,又無賴,曲七月瞪他幾眼,知道怎麼趕也趕不走他的,虎著臉換個姿勢,半依在他懷裡,用爪子撓撓他的腹肌:“大叔,傷員要有傷員的自覺,乖乖養傷。”
“小媳婦兒,養好傷就可以了是不是?”男人欣喜的將健壯的身軀緊貼在小媳婦兒柔軟的小身子,鳳目裡閃亮著晶光,小丫頭不讓他做親親密密的運動是因為他有傷,怕他加重傷勢是吧?
被死追著一個問題不放,曲七月羞得臉騰的通紅,羞惱成怒,用力的踹大叔一腳:“色狼流氓,離我遠點!”
砰-
男人硬生生的捱了一腳,他默默的搓搓被踹得有點發麻的小腿,雖然心有不甘也沒再去捋虎鬚,小媳婦兒差不多快要爆走了,再去惹她,她可能真的會翻臉。
週六,在晴了數日後,清早時分下了一陣溼溼瀝瀝的小雨,雖然雨不大,也沒持續下個不停,溫度也一下子降了好幾底,變得涼爽。
曲小巫女抱著小老虎,窩在煞星家客廳,仍然裹著薄毛毯,就算調養得恢復了一些,本質上還是很弱,手腳冰涼,怕冷,每天開空調,她都要裹上毛毯或者披上大衣,把自己裹成蠶寶寶。
葉小美人去給小包子們上課,陳小帥哥們都在,小顧先生也在,他挨著曲小夥伴坐著,捧著一本道德經,聲音如人,溫潤如玉,清雅如和風細雨,聲聲醉人。
赫老和羅帥哥在下棋,赫爸在看新聞,電視聲調得很低,赫媽媽、羅奶奶和蘭姨在擇菜,每個人都有事做,又儘量留在客廳裡。
狄大警衛麼,他的傷稍稍好些,能自己爬樓時又上樓去書房上工去了,用他的話說,重活幹不了,力所能及的輕活還是能勝任一二的。
冷麵神和醫生徐參等人不在,沒人亂放冷氣,樓下大家各得其樂,溫馨的氣氛裡,小姑娘聽書聽得昏昏欲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點頭,堅持一陣,倚在沙發上沉沉的睡去。
小顧先生將聲音又放輕幾個分貝,陳蘊和將身子挪過去些,輕輕的扶了下小姑娘,讓小夥伴枕著自己的肩安安心心的睡覺。
蘭姨和赫媽媽羅奶奶看到了,微微淺笑,每個小帥哥對小閨女愛護有加,以至於幾大長者們難以割捨,不知究竟該支援哪個當小閨女的男朋友比較好,所以說有時候優秀的男子太多也不一定是好事兒,教人太難抉擇。
屋外陰天,屋內很安寧。
陰天一般是沉暗的,好在早上的一場雨沖刷了滿是霧霾的天空,空氣清淨了幾分,陰天也變得不再那麼壓抑。
一輛掛著軍用號牌的轎車,徐徐駛進星月莊,左兜右轉一陣轉進去往醫生和煞星家別墅的道路,很快停在施教官別墅樓院欄外,車門開啟,英氣逼人的譚少將和洪大校利落的下車。
足踩還帶著溼潤的路面,譚少將望向別墅樓,她還是第一次正式來華榕的別墅拜訪,別墅樓充滿了祥和氣息,草木清新。
洪大校下車,去車後開後廂取禮品,譚少將觀望了一遍別墅樓,也去提自己的禮物,兩人各提了水果和牛奶,走向別墅。
聽到車鳴聲,袁帥哥跑去張望了一眼,看到客人,跟蘭姨打了聲報告,又佯裝不知的坐回小夥伴身邊。
蘭姨連圍裙也沒解,拖著不太方便的去看,剛走到門口,一男一女兩青年已鏘鏗行到屋簷下,看到蘭姨,禮貌的喊“蘭姨”。
“譚少將,你今兒咋有空來走走,洪小四,你別杵在門口,都進來坐。”蘭姨看到譚千金,笑容可掬的招呼客人進屋。
“我這個週末休假,聽說華榕受了傷,我來看看他。”譚真隨在洪大校後一步進屋,飛快的張望了一下,心頭愕然,屋裡,赫夫人和一位老太太在一角擇菜,赫老和人在下棋,座席那邊是幾個帥氣俊美的青年和小姑娘,人,真多!
洪大校認識所有人,放下禮物,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