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隊長的一個“是”字,令一幫兇猛的漢子們徹底震驚了。
劉影死死的盯著甘元峰,目光淬了毒般的狠辣:“甘元峰,你說謊!”
“我……沒有說謊。”甘元峰艱難的擠出一句。
他喜歡劉影,當初第一次見到她就瘋狂的喜歡上了她,他也知道小影不喜歡他,小影的眼裡只有教官,他只渴求默默的喜歡她就好。
如今,這份喜歡也保不住了。
被震呆的漢子們也豁然大悟,難怪甘隊一直以來對劉隊處處維護,那不僅僅是因為隊友關係,而是還有男女關係。
冷麵神俊面冷寒,那頂天立地的姿勢令人高不可攀。
“甘元峰,你是自己在這裡交代一下過程,還是去軍事法庭上再說?”狄朝海見首長不屑再說話,立即代為詢問,首長是管大事的,才不願為這等令人不恥的髒事浪費口舌。
“我……自願交代,”甘元峰搖搖欲墜,終是咬牙努力的站直:“五年前我和劉影還不是隊長,那次緝拿毒鳧任務時教官把打昏暈的劉影交給我照顧,囑咐我說劉影中的春藥量輕,如果醒了把她再打昏或者用繩子捆起來讓她撐一撐就沒事了,我守到半夜時醒她過來抱著我求我,我原本喜歡劉影,當時沒作抵抗順從了她,我是男人自當對自己的女人負責,所以我以劉影為中心,不管她是對是錯都言聽計從;在巴東任務的危險關頭,我…我親眼看見劉影把武警小陳拉到面前擋住了她自己,最終造成武警小陳慘死,我怕劉影受到處罰沒敢報告教官,我為自己喜歡的女人昧了良心,我……願意接受處罰。”
他慢慢的低下頭,掩去心底的悔恨和眼中的煎熬。
作為軍人,知情不報與無叛徒無異,在教官冷落他們小分隊時他也掙扎過,終究私心戰勝良心,為了自己的女人選擇隱瞞真相。
第三營的第七小分隊的數人默默垂頭,為那位當了劉影替死鬼的武警小陳默哀。
“不!我什麼都沒做!不是我……”
埋藏兩個多月的事被揪出來,劉影駭得靈魂都在顫抖,全身猛劇的一個抽搐,好似抽乾了所有力氣,軟軟的向地面矮栽下去。
向天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她,才沒讓她摔個狗啃泥。
冰山軍神仍然沒有說話,狄警衛對後面車子上的人點點頭:“把東西拿來,讓大家看看現場。”
箱式小貨車駕駛室內的兩人跳下車,立即著手佈置,很快擺好了場景——放電影,螢幕掛在箱式貨車側面,投影機架在眾人面前。
甘元峰、劉影滿心驚駭,難道那天安營的地方也裝有攝像機?
三營第七小分隊的人也席地坐下。
兩位孔武有力的漢子調好鏡頭,螢幕出現深山、樹木,帳蓬,人,開始快進,當等到施教官帶人出現,鏡頭以拍攝時的速度緩進。
眾人仿若身臨其境,教官率人爬到安營地,再排好陣列,毛茸茸的怪物出現,小姑娘與怪物繞著滿場跑,然後就是劉影開槍射擊,怪物衝向人群,到最後掠走武警小陳不久便被暫停。
每個鏡頭清晰清楚,大家也看得清清楚楚,武警小陳原本有意想去推開劉影,而劉影卻拉住了他擋在自己面前,讓小陳被怪物擄走。
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坐地的軍漢望劉、甘兩隊長的眼神充滿了鄙視,曾參與任務的三營第七小分隊的成員們心頭一片冷寒。
甘元峰愧疚的低下頭。
自己的行為被暴光在眾人面前,劉影想解釋,卻連聲音也發不出來。
“這份資料是巴東武警安裝在紮營現場的紫外線攝像頭所拍,那天因武警小陳犧牲,我們撤離時太匆忙大家也忘記了,第二天我們跟隨首長進山搜尋才去取回來。”
狄朝海平靜的解釋資料來源,幸虧有這份攝像頭,讓他們掌握到了足夠的證據,可以堵住某些人的嘴巴,省去許多麻煩。
軍漢們抑住呼吸,靜聽下文。
“劉影,你知道你最後為什麼會半路被怪物劫去嗎?”冷麵神的面容寒冷的可怕,清雅如蓮的聲音蘊含一絲不為人知的暴戾。
劉影茫然的轉動了一眼珠,好似聽到了,又好似什麼也沒聽見,呆呆的發怔。
“怪物會突然衝向人群,你最後會被劫走,只因你丟了小丫頭給你的護身符!你丟棄護身符暴露氣息,引得怪物衝向人群,怪物的目標是你,你在拉小陳當盾牌時害小陳的符掉了出來,怪物抓走了他,你倒下去時壓在小陳的護身符上面再次受到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