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小肚皮撐得滾圓滾圓的。
待施教官告辭,楊老把特意買來的十里鋪點心打包一份塞給小姑娘當零嘴。
曲小巫女抱著包點心,摟了蘭媽媽的胳膊,樂巔巔的上車。
目送車子走遠,楊老大扶老父回家,多嘴問了句:“爸,小姑娘是誰家的閨女,連小榕也這麼寶貝她。”
“小榕好不容易挖到的一塊寶,當然寶貝了,小閨女的本事大著呢,精於相術,之前給你相了相,琢磨著有點不妥,小閨女跟小榕在置氣,什麼也不肯說,明兒我找個時間問問小閨女。”
“哦。”
楊老大秒懂,小姑娘應該是位奇人異士,必定有真才實學才敢跟華榕扛,要不然以華榕的性子是斷斷不會如此遷就一個女孩子。
狄朝海開的悍馬很快回到施教官家,四人進屋。
曲七月把點心分幾樣給蘭媽媽和狄大叔,無視煞星,抱著包包得瑟的上樓。
她是閨女她驕傲,誰想嫉妨就嫉妒去吧,誰教她人緣好,誰教上將大人的點心是給她一個人的,小巫女想請誰吃就請誰吃,想不給誰就不給誰。
狄朝海生怕首長劫自己的份子,捂著點心閃得遠遠的;蘭姨不怕人搶,慢悠悠的品嚐,邊吃邊贊。
妥妥的被摒棄,冷麵神的心酸酸的,沉吟兩秒,快步跟上小丫頭,攔腰把起嬌小的小傢伙抱起來上樓。
狄警衛驚了一把,首長惱羞成怒,不會揍小妹妹吧?
蘭姨鎮定的不得了,小榕不是小閨女的對手,小榕被氣壞了也不會真揍小閨女的。
瘟神瘟神……
金童玉童嚇得閃得遠遠的,狠狠的罵個不停,死煞星總是搞突襲,嚇死小式神們了。
落入溫熱的帶著寒涼氣息的懷抱,曲七月神經繃緊,小身板僵僵的,緊緊的抱著包包,虎著臉,瞪,狠瞪煞大叔。
施教官抱著近百來斤的小姑娘,如抱著小抱枕,都不費力氣的,上完樓梯連氣都不見喘,悠閒的回到主臥室,把人放床頭。
自個坐好,曲七月氣憤的插腰噴火:“大叔,我十七歲,不是七歲,不要老把人家當抱枕一樣抱來抱去!你肉硬,很硌人知道不?”
願意跟他說話啦?
施華榕喜不自勝,小丫頭主動叫他大叔了哪,小傢伙的氣消了。
“七歲跟十七歲沒什麼不同,都是小孩子,抱抱打什麼緊?”長腿一邁,挨著小傢伙坐下,把小人圈在臂彎。
“小你個大頭鬼!”曲小巫女怒,正想把懷裡的東西丟出去砸人,猛然發現是吃的,忙忙抱牢,摟住了才噓口氣,好在反應快,差點把好吃的丟了。
十里鋪的點心死貴死貴的,隨便一碟至少百元起價,稍精緻點的更貴,楊老打包了數樣,一袋子少說要將近千塊大洋。
小巫女抱著的不是吃食,抱著的是錢錢。
“丫頭,我又不搶你的點心,用不著捂得這麼緊。”捱了一聲吼,施華榕心裡歡喜,眼裡盈盈輕笑,溫柔的摸小傢伙的腦頂:“丫頭,我們打個商量,你扎小人的時候挑我身邊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再紮好不好?比如現在這種時刻,別人看不見,你想扎就扎,我上班時可不可手下留情?”
小丫頭的巫術精湛,達到爐火純真之境,明明扎的是小人,也好疼好疼,疼得讓人受不住。
如果小丫頭扎小人能消氣,扎他也沒關係,只要讓他別在別人面前出糗就好,他站的位置太特別,容不得出差錯,萬一任務時正好被小丫頭扎小人,他會毫無招架之力的被幹掉。
如若在訓練場或其他地方挨扎小人,被其他人看到成為他人的把柄,雖不至於扳倒他,也會徒增許多麻煩,如若小丫頭能私下裡扎他的話,他會躺好,讓她扎,扎得多疼都沒關係。
就知道會秋後算帳。
吸吸鼻子,曲七月把點心袋子放下,翻出小草人和針,光明正大的攤開,再找裝小草人的紅袋子和針盒。
做的真精緻。
看到小草人,施華榕不得不讚嘆,小丫頭心靈手巧,扎的小草人極細膩,眼睛鼻子等造形逼真,可不像其他厭術所用草人那麼粗糙。
修長的手指掂起小草人放手掌上,小草人很小,胸口貼著張寫“施華榕”三字的小字條,極像藝術品。
瞄幾眼,他掂起一枚針,自個扎向小草人的胳膊,一針刺下去,手臂微微的有點疼,就跟拿針扎肉相似。
“奇怪,怎麼不太疼?”
自個連扎幾下,感覺疼得遠不及下午那刻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