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可愛伶俐有關係嗎?小姑娘告狀還不忘記給她自個臉上貼金,真真是教人愛不得恨不得。
冷麵神先是無語,再之聽到最後的那句,大腦一抽一抽的疼,他哪有想掐她?太冤了。他有那麼狠毒嗎?把人掐死剁了餵狗,小丫頭腦子裡裝的是什麼亂七八槽的東西。
楊老大幹脆不去糾結誰對誰錯,坐著圍觀。
“跑,當然要跑,他欺負你還不跑的是傻子。”楊老老眼圓瞪,虎目含怒:“小榕,這是你不對,你個大老爺們怎麼盡幹欺負小閨女的事?你一身肌肉硬得跟石頭似的,被扎幾下打什麼緊?你是不是又想像揍小兵們一樣揍小丫頭?我告訴你,沒門!你敢揍小閨女,我打斷你的腿兒。”
連挨刀子挨槍子都不皺眉,被針扎幾下算什麼?小小女孩子能有多大的力,被扎就忍著唄,一個大男人連挨針都挨不起,白練了那身肌肉,一個大男人還跟小閨女計較,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老人家越想越覺得施教官沒風度沒氣量,堂堂大老爺們坑小姑娘,丟人哪。
哇,上將大人好給力!。
自個找的靠山毫不猶豫的站自己一邊,曲小巫女喜得滿心蕩漾,大樹底下好乘涼,抱上將大人大腿果然是對的,矮油,煞大叔,你沒小巫女行情好喲,你嫉妒吧。
施華榕的俊臉黑黑的,楊老怎麼可以聽信小丫頭的一面之詞?怎麼就判定他幹了混帳事兒?
被扎幾下打什麼關係?
瞧瞧,說得多輕巧,楊老知道那是什麼針嗎?誰若親自體驗過被扎的味道還能如此輕淡描寫的說被扎幾下不算什麼,他絕對服氣。
奈何有些事不能說,冷麵神憋屈的不得了,寒著冷臉自個尋地方坐下,才沾沙發又站起來:“丫頭,你的鞋子呢?”
滿心得瑟著的曲七月,被提醒,感覺腳底有點涼,低眸發現自己沒穿鞋,弱弱的收回目光,側身坐好,把腳懸空,伸手抱過一側的抱枕,嘟著嘴不說話。
好意思問她鞋?
還不是被他嚇的,嚇得她連鞋都沒穿就逃了。
光腳的小巫女心情超不美麗了。
“小閨女沒穿鞋就跑了,還是在路上跑丟了?”老人瞄一眼,嚷嚷了起來。
“路上沒丟。”
路上沒丟,潛意思就是根本沒穿鞋。
“一路赤腳跑來的?哎喲,小榕你怎麼這麼混,嚇得小閨女連鞋都沒穿就跑了。”
施華榕的心抖了抖,小丫頭竟光著腳跑了這麼遠,萬一路上踩到碎玻璃片瓦礫子還得了?
他不敢往更深層次想,兩步繞過桌几,不顧形像的蹲在小姑娘面前,大手伸出,拿起小丫頭的檢查。
煞星的大手手背面板細嫩白晳,手掌因常年煅練也練得皮厚肉實,卻十分的熱灼,被他抓住腳,曲七月不敢反抗,生怕煞星一生氣把她的腳骨捏碎。
楊老父子倆坐等施教官的檢查結果。
“丫頭,坐長沙發去,有地方擱腳。”細細的檢查沒受傷,沒踩得到什麼傷人的東西,施華榕的一顆心才放下,好言好語的跟小傢伙說話。
小巫女縮著不肯動,才不要去了,離了靠山,煞大叔萬一揍她,上將大人想救她也遠水救不了近火。
“小閨女,過去吧,那邊可以捂腳。”老人家拋下成見當說客。
“不要,你徒弟一慣會利用職權公報私仇、仗勢欺人,為非作歹。等我沒了依靠,蘭媽媽也沒到場,他會毫不留情的動手揍人,會擰斷我的小脖子。”
楊家父子再次無語,施教官究竟幹了多少混帳事,以致在小姑娘的眼裡形像這麼差勁?
“丫頭,我有說要揍你要掐死你嗎?我保證,絕對不會揍你,更不會掐你。”
“……”你沒說,可你的表情與行動就是要報仇的意思。
“小閨女,他不會揍你的,不用怕他。”
“楊老,你家小榕的保證不可信,他說不坑我,不出三天馬上誆我,說不會欺負我,轉而騙我,說讓我養傷,他立即搞偷襲嚇人,什麼坑蒙拐騙、圍追堵截,他一樣不落的全乾了,每次說話從來沒算數。”
“……”楊老嘴角微微抽蓄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望向施教官,坑蒙拐騙,圍追堵截,小榕幹過那麼過分的事?
楊老大隻有一個感覺:不明覺厲。
被小丫頭一頓數落,施華榕只覺一個頭兩個大,他的良好人格,良好信譽,在小丫頭眼裡一文不值,不,是根本就沒信用可言。
他上輩子造的什麼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