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憑石頭髮財那刻起便惦記上了公盤。
“到時看情況,國內若無重要事務,可以抽空去瞅瞅。”
“小榕,愛你喲!”
赫藍之樂得一蹦三尺高,小榕答應了耶!馬上要發達了。
“赫多嘴,再胡言亂語,你休想再玩石頭。”醫生口沒遮掩的一句,冷麵神的俊臉一下子烏黑烏黑的,變腰一把抱起小丫頭,甩頭而去。
這是什麼情況?
曲七月腦子裡空了空,煞大叔好好的怎麼發火了?
“小榕,你生什麼氣嘛,人家沒說錯什麼話呀。”醫生弱弱的在後面追,小榕小心眼,翻臉比翻書還快,小榕壞人。
“閉嘴!”
施華榕太陽穴輕跳,恨不得一掌把醫生拍飛,該死的貨,平日兩個人在一起胡說八道就算了,現在還敢在小丫頭面前胡言亂語,真該揍得躺上三五個月。
“好凶!小榕,別嚇到小丫頭。”
赫藍之偷偷的吐舌頭扮鬼臉,啊哈哈哈,就知道有小豆芽菜的時候小榕不敢揍他,啦啦啦,氣死小榕去。
施華榕垂眸,見懷裡的小傢伙縮成一團,一臉怪異的看著他,不禁頭痛,小丫頭會不會受驚?
他也顧不得那麼多,抱著輕柔得像團棉花似的小身軀,半步不停的走出醫生家,穿過庭院到外面,把人送上悍馬坐好,溫柔的摸摸小丫頭的腦袋:“丫頭,別怕,不是兇你。那傢伙時而不靠譜時而不著調,不兇他他不知收斂。”
赫藍之追到車旁,聽到冰山發少告自己的黑狀,氣得哇哇直跳:“小榕,哪有你這麼黑人的,我哪有不著調了,我哪有不靠譜?小丫頭不要相信他,他嫉妒我陽光帥氣,年青有活力,他嫉妒我人緣好,故意黑我的。”
“比我還大一歲,你好意思說年青。”
“小榕,你敢說我老,我跟你拼了!”
“騷包大叔,生氣會長皺紋,長皺紋就不帥了。”
唰,正要找冰山拼命的赫藍生,忙忙摸臉摸眼角,生怕長皺紋似的,摸了幾下,呲牙:“嗯嗯,小丫頭說的對,我不跟冰死人的萬年冰山一般見識,小丫頭,天天看著那張冰山臉怪難受的,哪時看厭了就打話給我,我去接你過來住啊,我這裡房間多,幫你佈置一間最大最好最向陽的臥室給你,唉,小榕,我還沒說完呢,你跑那麼快乾麼,小榕,你給我停……”
煞星在醫生絮絮叨叨時上車,後退,繞過瑪莎拉蒂就走,徒留醫生在後面又跳又叫的嚷嚷。
曲七月看得目瞪口呆,醫生大叔和煞大叔的相處方式好與眾不同,一個冷一個暖,一個話嘮,一個寡言少語,湊在一起真是絕了。
“丫頭,……”
冷麵神當司機,惦記醫生剛說的那句說他冰山臉看著讓人難受的話,想解釋一下,又無從說起。
“大叔,你剛才好好的怎麼生氣?”
閒來無事,小巫女也忍不住打聽八卦訊息。
“……”
煞星默,他和醫生之間的某些事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得清楚的。
“大叔,其實,醫生大叔那句愛什麼的也沒錯呀,騷包大叔說的是網路常用口頭語,是煲義又不是貶義,如果我哪天開心了說‘大叔,愛你喲’,大叔,你會不會拍死我?”
思前想後,煞大叔就是為醫生那句‘小榕,愛你喲’才變臉的,那句明明是善意的話,他也生氣,大叔真的好不講理。
?
施華榕精神一振,小丫頭剛說‘大叔愛你’?
小丫頭的本意不是那樣的,但是,那句話讓人好開心好開心,就像春風指過心尖,心裡有花朵就此綻放,感覺好美好美。
“不會拍丫頭的。”拍誰也不會拍小丫頭,莫說是表示喜歡,哪怕說討厭他他也不會拍小東西的。
“那就是了嘛,我表示開心,醫生也是開心呀,大叔不要老欺負你的發少,騷包大叔話嘮了點,對你很好,你動不動欺負他他也不翻臉……”
小巫女巴啦巴啦的說教,煞星一心二兩,一邊聽小丫頭數落自己的不是,一邊認認真真的開車,唇角微微上翹,神容間藏匿著濃濃的喜悅。
姐姐啊,你什麼時候成老媽子了?
金童玉童軟綿綿的趴主人肩上,心頭那個無力,姐姐今天得件稀世珍寶,心情太好,得意忘形到竟不怕煞星,敢對瘟神蹬鼻子上眼的數落他的不是,唉,姐姐腦子發熱,該咋辦?
回到軍區大院的住處,冷麵神眉目柔和,對小丫頭更加的百依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