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煞大叔利索的操刀幹活的樣子給震住了,美呆了,有木有?會下廚的大叔好帥好帥!
瞅了好幾眼,終於想起前因後果,也想到了大叔的笑,霍然明白剛才竟被大叔的美色迷得昏頭轉向,連大腦也不能正常運轉,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叔使詐!
大叔壞人!
想到自個出糗,氣哼哼的扭頭想走,猛然記起來廚房的目的,又止住步子,小眉頭蹙出幾絲皺紋:“大叔,蘭媽媽哪去了?”
冷麵神側目,見小傢伙雙目明亮,心底浮過笑意,小丫頭終於清醒哪。
“丫頭,蘭姨回鄉去了,今天下午的飛機,後天是朝海爸爸的忌日,蘭姨和朝海每年會回去住幾天,大約9號或10號回來。”
以前蘭姨和朝海七月底會回家去一趟,那時他若在燕京因家裡就一個人怪冷清的,乾脆住部隊或住軍部大樓不回來,如今,家裡還有個小閨女,再也不覺冷寂。
家,有家人才算家,有人陪伴,有人等候,有人等待的地方才是算得上家。
啥?
蘭媽媽回家去了?
曲七月怔了數秒,連連跺腳,小嘴嘟得老高:“蘭媽媽不厚道,竟不帶小閨女一起去玩!嗚,我想去長安城看兵馬俑,想去淘古董,怎麼可以不告訴我就跑了,壞人,都是壞人!”
蘭媽媽是秦川省人氏,秦川八百里,曾為歷代京畿重地,留有無數古蹟,享譽第一帝都之稱,鄉野間也有無數古董,淘一淘,說不定能淘到稀世奇寶,拍賣個好價,從此窮光蛋一家暴富,吃穿不愁。
哇嗚,蘭媽媽回家怎麼可以不告訴小閨女?
小巫女哭,狂哭,去那麼好的地方竟不告訴她一聲,不帶她去發財淘寶,不愛蘭媽媽了。
糟了!
小丫頭小嘴一噘,施華榕心中一驚,連連叫糟,小傢伙愛淘寶,他把那碴給忘記了。
咋辦?
捋毛唄。
當下二話不說,立即打起十二分小心好言相哄:“丫頭,蘭姨回鄉掃祭亡夫,拜祭祖宗,不好帶客人隨同,等以後放假有空,我們開開心心的去看石頭像,去淘寶,好不好?”
“嗯。”
聽到“亡夫”兩字,曲七月頭腦瞬間清醒,她犯什麼渾喲?蘭媽媽回鄉祭夫,心情肯定很低落,她跟著玩兒豈不是讓蘭媽媽更傷心?
恍然明白自個的無禮,不好意思的摸摸後腦,一溜兒的躥向客廳。
小傢伙溫順乖巧,沒鬧小性子,施華榕那顆懸得高高的心總算落了地,趕緊利落的操刀繼續整菜。
兩小童跟主人溜回客廳,有氣無力有趴姐姐肩上,目測姐姐和煞星獨處的生活不會太樂觀,他們表示好擔憂。
唉,蘭媽媽和狄大叔回家了,豈不是隻有煞大叔一個人在家?
完了,危險!
回到客廳坐下,曲七月因蘭媽媽不在家而悶悶不樂的掐手指,悶著悶著,猛然發現了關鍵所在,驚得鼻尖滲出幾滴冷汗來。
蘭媽媽不在家,狄大叔不在家,就她和煞大叔,大叔要是想秋後算帳,想揍她一頓,豈不是輕而易舉?
機會難得,煞大叔會不會抓住這難得的時機狠狠收整她?坑她,蒙她,騙她,搶她錢錢?
完了完了!
越想越心驚,太恐怖了!跟大叔在家的危險性太大,萬一大叔欺負她,連個救場的人都沒有。
不要挨這兒,不能挨這兒。
為了人身安全,小巫女要回學校,要回宿舍。
曲七月深陷危機感裡不能自拔。
整好晚餐,一一擺上菜,冷麵神去客廳找小丫頭,卻發現客廳沒開燈,就著外面的光線見小閨女坐在那兒也怔怔發呆。
又怎麼了?
莫明的,他的心急跳幾下,輕手輕腳的去開啟燈,見人好似沒反應,趕緊去關上大門,再回來見小丫頭小臉一會陰一會暗,眉心時舒時皺,神情驚猶不定,他的一顆心也不由得跟著揪緊。
施華榕緩緩坐下去,小心輕緩的把小閨女抱過來攬在懷裡,輕撫她的頭頂:“丫頭,在想什麼?”
落入微帶涼氣的懷抱,依靠一堵肉牆,曲七月心神一冷,小身板繃得緊緊的,僵僵的,四肢麻木。
小丫頭在害怕?
懷裡柔軟的小身軀陡然變僵,冷麵神差點抑住呼吸,小丫頭的肢體語言是她心情的最好表現,心情好時他抱著也溫溫軟軟,若害怕時會變得僵硬,現在小丫頭小身板僵硬得跟石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