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煜失魂落魄的走出商場,坐上車,腦子裡迴盪的是大師說的那句話,候大師的朋友跟他沒有緣法所以聯絡不上,那個女人也辭職了,所以也無法從她身上找她認識的那位小姑娘。
嚴少坐在車裡發呆,如若那天早晨肯相信命運,留下小姑娘,求她,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項青悠正陪弟弟在滬城的外灘玩得不亦樂乎,並不知消失幾天的富二代再次跑去找自己,哪怕知道了也會直接無視,她跟富二代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大家各走各的陽關道。
項大小姐不知有人找她,曲小巫女更加不知自個被人惦記著,正跟隨煞星的車趕往他們要去的目的的。
曲七月不知煞星和醫生要去哪,毫無心理負擔的盡情關心路上風景,一路被迷得七暈八素,連找煞大叔算帳的功夫都沒有。
在機場時只有一輛吉普車,後來在一個小站停歇吃午飯,也跟接應的人碰頭——一個藏籍兵和一個從燕京先一步到藏西的冷酷帥大叔—火。
兩輛吉普車組隊而行。
納裡地區地處藏西之西部,山脈縱橫林立,地貌多樣,高山、溝谷、土林、冰蝕、衝擊扇、冰磧和火山等型別,冰川雪山,草甸湖泊,沙石土山,風景壯麗,震撼人心。
吉普車穿行在秀麗美景之間,先走柏油路,再改天然公路,也有走自然滋生出的土路,魯老先生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許多士路是由牛羊馬走所踏出,再經觀光者車壓輾成路。
下午三時許,吉普車穿過一片沙土地,駛進一片草甸。
那是片極寬極寬的草甸,水草豐盛,綠草之中長著藍的紅的白的等其他顏色的植物,像一張巨大的彩毯,河流在其中流淌,到處可見小水塘,成群的牛羊馬在自由自的吃草或臥睡。
那是天然牧場,牧民的帳蓬散落在綠色之間,約有十幾頂帳蓬,它們大多搭建在離山不遠、近水流的地方,或藍色或白色的帳蓬像一朵朵從地面長出的小蘑菇,每朵蘑菇頭頂掛有彩旗。
向遠看,即有披綠色的山,也有火山石山,還有沙土堆山,也有冰川山,山之背後可見白雪覆蓋的雪峰頂。
同一個地方具有多樣地貌,太陽斜照下來,山色綺麗,草綠水清,美得的讓人捨不得移眼。
“哇,好美!”
曲七月趴在窗邊,眼裡全是小星星,草原呀,高原上的草甸子,草子海,住在這樣的地方,晚上做夢都會笑醒吧。
金童玉童趴在一邊,也是滿眼冒泡泡,姐姐在這裡住幾天,心情一定會好好的,能忘記所有煩惱,於身心有益。
“小曲曲,馬上就到了,一會下車再看,路上不平,小心又碰出包。”
赫藍之伸手把恨不得擠到車壁裡去的小姑娘給攬回來,草原不平坦,車子巔巔*的,弄不好會撞上車壁,容易碰出包包來,小傢伙路上碰了幾次,腦袋長著的包還沒消呢。
他對小丫頭也頗感無奈,小豆芽菜像八輩子沒見過山水似的,哪怕看到某一角打雷下雨也會歡呼,一路大呼小叫,歡喜得不得了,也多虧了她嚷嚷不停,讓車途變得不寂寞。
心情是治療的最佳良藥,小姑娘對景色太著迷,心情每秒都處喜悅之中,也在無形中克服了高原反應的不良影響。
車子巔波不平,曲七月也不拒絕醫生大叔的好意,弱弱的摸摸腦袋,路上因太興奮撞了幾次頭,碰出一個包,怪疼的。
因為吉普車的到來,打破了草甸上物生的悠閒生活,牛羊馬群對闖來的鐵疙瘩並不以為意,只有偶爾在車子到附近時才跑開,膽子大的出奇。
牧民家的阿汪們卻沒有那麼良好的修養,對著外來客“汪汪汪”喊叫,沒人知道是說“不歡迎你們”,還是說“嗨,你們好”,或者在說“快走開”。
小阿汪們不足為懼,有兩家牧民養有藏獒,那吼聲特響亮,好在被拴住了,不怕嚇著人。
附近草甸子上的人見到車子時跑向一個方向,有的離得較遠,騎馬代步,汪星人的喊聲也把在帳蓬裡的牧民們也喚了出來,男女皆跑將起來。
他們跑去的地方扎著幾頂青綠色和藍色的小帳蓬,還立著一把帳蓬傘,它們離幾頂牧民帳不太遠。
車子開到帳蓬處前,牧民已先至,饒是八月,太陽高照,氣溫也較低,約十二度到十六度左右,人人都是傳統藏服,長袖裝,色彩沒有冬春裝那麼豔麗,素淡些。
領路的吉普車先到紮營的地方,開車的藏兵跟藏民打了招呼,和同車的火一起等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