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鐵速度沒得說,槓槓的,頂呱呱的,從榕安縣出發,到達滬城是晚九點二十分,總行程七小時多幾分鐘,
滬城七月,已經過了六月的涼爽和炎熱的過渡期正式進入炎熱季,既使現在還沒有進入天天拉響高溫警報的時段,晚上氣溫也有二十七八度,空氣很悶。
旅客下車,人流如潮,周圍嘈雜噪耳。
曲七月、項青悠、秀嬸三人隨波遂流的跟著人流出站,金童玉童蹲在主人的行李箱上,睜著大眼,興奮的四處亂瞄。
秀嬸一邊走一邊打電話,聲音大的跟人吵架似的。
夜晚的滬城,霓虹燈光連線到了天際,高樓大廈高聳入天,像海邊的指路的燈塔,璀璨的燈光照得城市上下亮如白晝。
站前廣場與大街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秀嬸提著包東張西望,嘴裡喊過不停:“我們出站了,就站在……嗯,對,站前……”
等了一小會兒,便見一個女人匆匆跑來,手裡還舉著一張硬紙板,上面用大頭筆寫著秀嬸的名字。
“小吳,我在這!”秀嬸也終於看到了弟媳婦兒,趕緊招手。
秀嬸所說的親戚是她孃家弟媳的哥哥一家子,她弟弟夫妻也在滬市做事,因小吳熟悉丈夫家的大姑姐,被吳家請來接車。
“姐,總算找到你了!我弟怕車子停在廣場上挪不出去,他守著車,沒親自來接,不好意思。”小吳被擠得夠嗆,一邊抹汗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邊好奇的打量兩年青小姑娘。
曲七月笑笑,沒說什麼。
秀嬸也不囉嗦,招呼兩小女生一起去找小吳哥哥,外面熱,早點到吳家早點角放。
小吳哥哥吳棟才三十五六,在滬城混了好多年,有房有車,車子是4S。
吳棟站在車子旁迎接,看到姐姐陪著走來的花朵一般的清秀女生,饒是之前已從姐姐那裡得到了提示,也微微的吃了一驚,這麼小的仙姑真有那麼靈?
他心中生起幾分懷疑。
曲七月摘下眼鏡,看了幾眼又戴上。
秀嬸招呼著客人上車,車子前二後三五座,小吳仍坐了副駕室,曲七月和項青悠,秀嬸坐後面,也因座不夠,吳家其他人沒來。
滬城的夜晚繁華似錦,大街行道上人流不息,大道上車如長龍,高樓密密麻麻如遍佈林間的竹筍拔地而起,處處金碧輝煌。
車子東兜西轉耗了近一個小時終於駛進一處社群,放眼一看,附近低的樓房也有二、三十層,街對面則是一片別墅區。
一邊是高樓大廈,一邊是三層的氣派小樓,形成截然相反的對比。
吳棟將客人送到大廈再送車去車庫,小吳陪同客人先上樓。
吳家住在三十五樓,吳父吳母,吳家媳婦賀小珍帶著孩子吳鼕鼕,早早候在家裡,等啊等,終於等到外面傳來“可可”敲門聲,立即跑去開車,熱絡的將四人請進家。
吳家買的二手房,三室二廳,收拾得乾淨整齊。
“辛苦啦,快坐!”
“項小姑娘,別客氣,隨意些。”
“小仙姑……”
吳家兩老帶著孩子招呼客人,小吳幫放行李,賀小珍端茶送水忙個不停,中間時不時有孩子“阿姨阿姨”的叫著,好不熱鬧。
秀嬸完全是自來熟,項青悠有些不太適應,十分拘束。
作為巫女,曲七月是很有職業操守的,絕對可以算是盡職盡責,坐下後,借抹汗的機會摘下眼鏡,觀望主人一家人的人氣運程,在幾個大人身上一目掠過,在看到小毛孩子時,眉心緊蹙。
知道她看到啥了?
法眼之下,吳家小孫子背後呈現一片陰影,行內人士稱之為“死亡陰影”,誰身現陰影,屬命危之相。
吳家小孫子,命將不久,危也!
她看了幾眼,又戴上眼鏡,鎮定自若的喝冷飲。
吳棟停車回來,打個招呼去廚房張羅飯菜,吳家一家子等著客人,晚飯延後了。
喝了主人的茶,收了汗,曲七月和秀嬸三輪流去洗臉洗澡,洗刷一番,個個也神清氣爽。
客人梳洗好,開飯,吳家很好客,也很大方,海鮮大餐,配高階紅酒,頻頻勸酒。
曲七月不喝酒,只喝茶,紅酒不醉人,可後勁兒大。
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吳鼕鼕小朋友也睏了,被送去睡覺,吳家按要求在一角擺上小桌和香爐,吳棟坐在指定的位置。
曲七月點燃香,摘掉眼鏡,給人看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