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疾風符的力量,曲七月成功的將煞男背到國道旁,尋個陰涼的地方放好,等車。
近晌午時刻,太陽強烈白熾的刺眼,路面白花花的反著光令人不能直視,熱蒸氣一陣陣的上衝,路邊的草、樹葉子也不勝其勢,被烤得捲了起來。
偶爾有車駛過,像累極的老牛,不堪重荷。
過了好久終於等到一輛運營麵包車,曲七月攔住瞅一瞅,只有一個客人,告訴老闆要包車,老闆聽說有個人中暑包車去縣城開口要價五十。
他爺爺的。
曲七月心疼的滴血,這裡離縣城不到十里,公交車才二塊多錢,他要價五十,宰人呢,可還得認了,誰教這個時候車少難等,談好細節問題,將煞男背上車,當然不可能真是她背,兩小童暗中幫忙,她就做做樣子。
等車子發動,車主和唯一的女客人忍不住八卦問原因,曲七月無奈編故事,說這是遠房親戚家的親戚,跑來玩兒,誰知睡熟了被搬扒手給扒了,行李被順走一件不留,他又暈車,記錯地頭就下了車,好不容易一路摸滾打爬的爬來,半路遇著個好心借電話給他打給親戚,親戚不在家又打電話找她們家幫忙,她爸媽也不在家,只好她上場,跑去接來先幫送去縣城安置。
她說的滿像那麼回事,車主也沒懷疑,怪不得那傢伙身上味那麼重,原來吃了不少苦。
等到一個小村,女客人下車,車子直奔縣城,送到縣一高對門的旅館前,車主幫揹人,曲七月跑去前臺登記,好在之前在等車時先在網上查到他們的電話先預訂房間,再做登記即可。
旅館也是老式樓子,共七樓,房間在五樓,車主幫背上樓,服務員打門,給鎖匙給住主。
曲七月結車費,念著車主肯幫忙送上樓,多給二十塊當煙錢,送走笑咪咪的車主,她一把將男人的腰包解下,開始扒衣褲。
“姐姐,你……你要幹什麼?不許強爆他。”
“姐姐,君子不乘人之危,你趁人神智不清強爆良家男是非法的。”
兩小童嚇得撲上去,一左一右架住主人的胳膊,堅決不讓她動手幹壞事。
“小混蛋,你們腦子裡裝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誰告訴你們我要XXOO他?這貨身上有傷,必需要處理,懂?”
曲七月爆走,恨不得一掌將小傢伙拍牆掛起來,別家的式神幫主人獵豔,她的兩小式神生怕她獵男人,這是什麼道理?
“哦,不是啊。”
好心辦壞事的兩小朋友趕緊撒手,拔腿就溜,跳到牆上掛起來,他們家主人生氣很可怕,會用符將他們粘牆上摳都摳不出來,所以,他們還是自個掛上去吧。
斜一眼自動掛壁思過的兩小式神,曲七月慢條斯理的轉轉脖子,再次行動,幾下解開男人的皮帶,解衣服紐口,將襯衣扯開,驚得倒吸涼氣。
確實是型男,胸肌條理分明,健壯有力,但,遍佈傷痕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在左腰近盆骨處有新傷,他做了簡易包紮,被血染成暗紅色的布條已松,露出一點傷口。
曲七月遲疑一下,將他長褲扒開,解開布條,傷口長約十公分,像利器所致,消炎不佳,發炎積膿。
這傢伙究竟拖了多久?
看清傷口,曲七月撇嘴,他丫的命硬!也算知道為什麼為暈厥,估計失血過多,外加勞累過度。
反正做到這一步,她也不顧其他,扒掉他的衣服外褲,只留一條小褲褲,前前後後檢查一遍,所幸只有一處大傷,其他的小傷完全可忽略。
他左手腕戴著的一串雲海玉石鏈珠,曲小巫女很不客氣的也扒下來,施施然的甩下人不管了:“小金小玉,幫這傢伙洗洗。”
“姐姐,我是小蘿莉,萌噠噠的小蘿莉。”
玉童弱弱的看著她,嗚,主人,偶是女孩子,偶是萌噠噠的小蘿莉,怎麼可以幫男人洗澡?
“小蘿莉咋的了?又沒讓你XXOO他,你在背後扶一扶,小金給他洗,洗好拿浴巾遮一遮。”
“姐姐,那傢伙有傷哦,沾水會不會發炎?”
“那傢伙命硬的很,這點小傷死不了,趕緊去吧,好臭。”
“姐姐,他是好人嗎?”
“正義人士,眉凝英氣,金光聚頂,有功於國民。”
“哦,難怪姐姐對他這麼好。”
“喂,你們嘰嘰喳喳推三阻四的,想讓我幫他洗?”
“……”
兩小童看著當甩手掌櫃的無良主人,不甘不願的架起男人去浴室,讓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