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再次氣得回頭來踹人?
他有幾分期待。
魂-淡,又是後會有期!
後背一僵,曲七月只覺後脖子裡涼嗖嗖的,大叔就是烏鴉嘴,第一次留便條說後會有期,上次他也說後會有期,兩次都實現了,現在又說那四個字,下次還會再遇不成?
氣得正想轉身去揍人,又按抑住爆動,明天就回去了,再過幾天去京城讀書,大叔在滬城就職,以後相隔十萬八千里,何苦再為一句話氣著自己?
曲小巫女僵著背,咬著牙,邁著有些僵硬的小細腿直奔公交車站點,如果真會再逢,大叔再敢欺負她,立即扎小人用針刺他!
抱著石頭離開賭石場的赫藍之,遠遠的看到小姑娘正在登公交車,頓時心急不已,唉唉,小豆芽菜,別跑呀,咱們還沒做朋友呢!
狄朝海機警的得很,先一步送石頭上車,開著車子接赫醫生上車,再去接首長。
赫藍之將石頭放自己面前,看著後面上車坐下來的冰山冷男,笑得眼睛彎彎的:“小榕,你這麼欺負小豆芽菜真好麼?”
“槍打出頭鳥。”
“人家小姑娘未必理解你的用心良苦喲。唉,你將我推到前面就不怕我被打下來?”
“你怕,可以自割頸動脈,一了百了。”
“我…”
赫藍之一口氣梗在胸口,上不來下不去,憋得半死,唔,小榕肯定被掉包了,竟為棵小豆芽菜不顧他的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