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七月、項青悠馬不停蹄的離開大廈去逛街,以熟悉滬市環境,順便偵察一下看看有無合適的地方招短工臨工。
走出很遠,項青悠碰碰基友胳膊:“七月,那裡真有問題?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切,你能感覺到異樣的話我還怎麼混?
翻個白眼,曲七月鄙視了死黨一把:“你能感覺出來才怪。以後盡最離這裡遠些,哪怕有招臨工工資再高也別趟渾水。”
“嗯嗯。”項青悠頻頻點頭,聽小巫婆的準沒錯。
滬市繁華,交通發達,街道縱橫交錯,很容易轉暈,曲七月和項青悠為了不至於迷路還特意買了張地圖,有時看手機地圖有時看紙地圖,或坐公交車,或步行,一路奔向目標地-國際金融大學。
今天,她們最主要行程即是找到心目中的那所大學,熟悉周邊環境,然後再做打算。
林子大了什麼鳥兒都有,城市大了什麼事兒都有,像滬市這麼大的城市,又是屈指可數的最繁榮的海濱經濟大城,自然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這兒人撞車或車撞人,那兒打架吵嘴或爭論不體,又或新公司或鋪面開張,或倒閉等等都是家常便飯,哪怕聽著救護車、警車呼嘯而過,只要不在現場,別人也不會瞎緊張。
晴日下的大道上車來車往,絡繹不絕,一輛警車尖嘯著由遠而近,道路上的車輛聽到警笛也紛紛向兩邊避讓。
與其等警車廣播呼喊再讓路,還不知主動點。
警車在留出來的車道急馳,車內僅只三人,一個武警服司機,後座一個穿軍裝的青年,另一個淺灰色襯衣配西褲,一張臉稜角分明,如鬼斧神工雕畫而成。
車內的氣壓很低。
軍服青年低聲彙報,面容冷硬的男人並無半點情緒,等人換氣的功夫冷梆梆的問出一句:“不知匪徒人數?”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溫度,司機一個吃嚇,差點握不住方向盤,腳一抽,險些拿油門當剎車踩。
這位首長氣場太大,他吃不住啊。
身為警衛的狄朝海,面上表情紋絲未動,內心忍不住為某些人掬了把同情的淚,那些傢伙辦事效率太差,事後跑不了要被首長訓一頓。
“是!”他心裡誹謗著,嘴上一點也不落後,立即響亮回應:“事發時正值剛上班不久,金店內客人比較少,逃出來的目擊者稱看到了四個恐怖分子,實際還不清楚,門窗被匪徒封死,目前無法窺見內部情況。”
“挾持多少人質?”
“尚不清楚,確定有八位營業員,顧客人數不確定,聽哭聲其中有小孩,一個人質已遇害。目測持有AK47和56式武器,火力很強。”
男人點點頭,目光望向車窗外。
沒了說話聲,氣壓更低,壓抑得讓人幾乎不敢呼息。
警車馳過,街邊人與景皆如過眼雲煙。
看著車窗外的男人,眸子微凜:“減速!”
冷凝簡短的兩個字,帶著凜然正氣,有著無人可抗拒的魔力,武警司機嚇得渾身僵硬,悄不自禁的踩上剎車,車輪劃出刺耳的聲響。
後面的兩男人竟沒被拋起,穩如泰山。
司機僵了一下,不敢回看也不敢看後視鏡,趕緊又啟動,也不敢開太快。
“往前二十米,靠邊,停車。”
男人冷冰冰的嗓音再響起。
噫?
狄朝海心中劃過詫異,這個時候首長下令停車,太不可思議了。
司機不敢質疑,盯著表,到指定的距離靠邊,停車,沒有得到命令,也不敢關警笛。
“朝海,下車,有任務。”
簡潔的話語,不容質疑。
男人開門下車,一氣呵成,行動快速,但,哪怕是開車門的一個很隨意的動作都透著令人窒息的從容與優雅。
狄朝海幾乎是飛一般的下車,快速閃到首長身邊聽候命令,兩人指指點點,壓低聲音說了幾句,男人退到一邊借車子掩住身形。
啥?
接到命令的狄大警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見首長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抬頭觀望幾眼,果斷的執行命令去了。
警車司機藉著側邊的後視觀察,發現那位首長大人的警衛走上盲道,走向兩位扎著馬尾的小女生,那兩人一個穿遮住膝蓋的碎花連衣裙,一個白襯衣七分褲,面容清秀,朝氣蓬勃。
項青悠和曲七月走得很慢,跑了小半天,又坐車又走路也有點小累,再說這附近正是金融大學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