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說兩字,兩人從半空之上跌下,另外一人功力比兩人深厚,勉強地站在空中,昏昏暈暈,東倒西彎。
“卑鄙之術我用來斬妖除魔,便是天下人認可。”
在也忍不住,跌下去,眼見活不成了。
懷凡收起剛才的繩子,把它捆在腰間,喃喃地道:“正好當腰帶,還有那個碗,拿回去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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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那個金骷髏頭很厲害嗎?我看一點都不厲害!”
懷凡一邊御劍,一邊和俆離飛解釋。
“金色骷髏頭,當年我差一點死在其中!”
俆離飛不信的樣子,懷凡只能在解釋道:“金色骷髏頭,原本是金髏訣,傳言;百年骷髏呈黑色,千年骷髏呈綠色,萬年則呈金色,為王者。他們也是剛會使出,還不回屈駕,如果換成修為高的,我們只有逃跑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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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樓聳立著,一圈一圈雲絲纏繞著他,像一個女子在輕輕地撫摸著他。
有詩言正:
亦如鍍金入雲霄,翻雲破穹迎耀日。
身處此樓雲霄處,何知八千里投潮。{潮:指潮海。}
劍堂;極為闊倡,四周紅石磚鋪墊著,地面用的是青灰石鋪成的,唯有西口處,有一塊紅磚,尤為突出,俆離飛曾在上研究會兒,研究不出個啥,四面通風,有四口,像是個涼臺,頂為尖如立錐。地面刻有巨大劍圖案。裡面空蕩蕩,彷彿只是擺設。東口深處是一扇門,俆離飛從未開啟過,西,西口是極大陽臺,聽懷凡說;御劍來回就是從這裡,西北下方有樓梯,樓梯下方,則是玉石門,推開玉石門,就是望天梯。南口則為廚房了。至於北口則是睡覺的地方。
幾日過後,這日,颳著大風,俆離飛站在陽臺,觀看風景,已近黃昏,天空一片空寂,偶爾,幾隻雲鶴飛過,夕陽和風滿樓相互襯托著,彷彿個天空都成了黃色,無勁低垂,似是個遲暮的老人,天空出現了數道光芒,呈不同色,快速地向這裡進發著,急如閃電,快似眨眼而至,俆離飛心道:“不好,難道有敵人來襲。”
急忙喊道:“師傅,有敵人來侵。快來啊!”
待懷凡如鬼魅般出現在俆離飛跟前,俆離飛不慌不亂地解道:“師傅,你看那!”
懷凡向外看去,只見五道色彩向這裡划來,一藍、二白、兩紅如那彩虹般,懷凡欣慰看著俆離飛,道:“沒事的!是師兄和師侄回來了,就是現在風滿樓的掌門,你小子終於可以拜師。”
俆離飛眉目皆漏喜色,那五道光芒越是越近,眨眼已至風滿樓近前,只不過不知怎麼,好像慢了起來!左拐右曲,緩緩慢了起來!而在他們中間數十道白、黑色光芒線直插雲霄,一道道的,落下一道,忽地又崛起一道,道道尾隨在他們身後,兇險詭異,彷彿他們在慢上一分,便被那白色的光芒線擊中,周遂盡是光芒,俆離飛數了數,將好三十六道,參半各一六,俆離飛記著他上次回來的時候也是如此,當時忍住沒問懷凡,這次不由地問了出來!
“師傅,那些光芒是怎麼回事,兇險詭異。”
“那是天地奇陣。”
雖嘴上說的平淡,但是心裡卻有些自豪。
而俆離飛顯得震驚多了,自從到了這裡後,種種法術、各式神通漏進他的雙眼。
期待!可能是迫不及待了。
天地奇陣;龐樓主所創的奇陣,不由地想起在望天梯下看的那段簡介。喃喃地道:“果真名不虛傳,甚至比之更為厲害。”
見那五道光芒一點點前進著,小心翼翼,彷彿行古老的步法,沒過多大一會,五道光芒已近前,而身後的光芒線消失了,未等看清,已至陽臺之上。五人,當中最為顯眼,年紀看似於四人相同,但長其滿頭白髮,披在背後,明眼黑珠,無論眨眼,還是睜眼,都掩蓋不了內中的深邃,一種說不出的迷,一襲黑衣,左胸口處一柄金煌煌的小劍。一眼可看的出此人是個領頭的,也就是掌門。旁邊四人皆為白衣,胸口皆沾金晃晃小劍。左邊兩人衣冠楚楚,放在人群中,絕對是眾人觀之、贊之。右邊兩人,緊挨著白髮人的個獐頭鼠目傢伙,一雙小眼不停地轉動著,瞅著俆離飛,而最右邊的則是個粗獷的漢子。
白髮人道:“師弟,這是誰啊!”
果然和俆離飛猜想一樣,懷凡道:“這是我剛收的徒弟。名叫俆離飛,是穿越天地奇陣,爬上望天梯,被我發現了。”
四人不由地多看了一眼俆離飛,懷凡連忙拉起俆離飛道:“這是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