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重量級獸群正緊趕慢趕前來增援,要是風暴再不停歇,我主力部隊就有被包夾的危險。
4月11日,電磁風暴終於停了。本圖西人馬上開始加緊偵測,我主力艦隊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投入戰鬥。
敵情終於探明。敵人的陣勢與我們相同,都是以主力艦編隊打前哨(也就是那個五驅逐艦獸群),以打擊宇航器母獸拖後。敵人的空中力量也已探明,那支不明獸群果然是由兩隻泰坦傑薩克級小型航母獸和4只希格拉復仇級突襲艦獸組成。
4月12日,戰鬥打響了。異獸的兵力配置雖然與我相同,但作戰使用卻截然不同。它們的打擊宇航器雖然數量上佔優,但並不以之為主攻力量,而是用來為驅逐艦獸群提供空中掩護,並尋殲我宇航器部隊;驅逐艦獸群是它們用以決戰的主力。
這個戰法與我們針鋒相對。究竟鹿死誰手,就得看發揮了。
因為敵人以主力艦獸為主力,所以它們也把首要目標這一“殊榮”給了我們的主力艦——納特號編隊。而我們則維持原來的目標序列不變,放其艦隻,攻其航母。只有幹掉其航母獸,才能奪取制空權,只有制空權在手,我們才能消滅那麼多驅逐艦獸。
我軍以守為攻。敵人氣勢洶洶地向我們殺將過來。我兩艘驅逐艦在哨兵衛星的掩護下,迎向敵驅逐艦獸群。我方三大隊的侍僧機傾巢出動,同時將三艘蜂巢艦收縮至航母群周邊作為最後一道防空火力。敵人的制空機獸群本來徘徊在驅逐艦獸群之後,見到我機群出擊,忙迎上來。但我們給它們預留的對手卻不是我們的飛機,而是6艘苦行僧艦。我們的侍僧機群從三個方向上突防,但因為攜帶了反艦導彈,行動緩慢,很快就被敵人的攔截機獸群趕上。火鉗大隊馬上拋掉導彈迎戰,同時苦行僧艦也運動過來,試圖解圍。……
這是一場突防與反突防、牽制與反牽制的混戰,在持續了21小時後結束。戰線維持沒變。總的來說,我方處於下風。
經過略微的休整,第二次戰鬥打響了。這一次侍僧機群延遲出動,希望能趁敵人防線有疏漏的時候遛進去。行動一開始比較成功,大部分飛機突破了驅逐艦獸群周邊的制空防線,但在半路上被突然出現的多炮護航艇獸群給阻擊,少量成功突破的侍僧機又遭到航母獸近空的突襲艦獸火力網的攔阻,傷亡頗大。苦行僧護衛艦全體前出進行搶救,孚南號也冒險向側前方運動,吸引開敵人制空火力,可算勉強把侍僧機隊接了回來。這一照面算是敗了,敗給了敵人的優勢兵力。
這次戰鬥後,雙方戰線犬牙差互起來,苦行僧艦編隊脫離了納特號編隊,與孚南號一起釘在敵驅逐艦獸群的後方。這下可有趣了,敵我雙方的側翼全都暴露了出來,接下去都很難辦。
第三次交鋒時,我們的攻擊目標調整成驅逐艦獸群。以苦行僧艦叢集向前阻擊敵人從航母獸方向過來的制空獸群,以納特號編隊正面牽制,以三大隊的侍僧機從兩個方向發動對驅逐艦獸群的攻擊。
而敵人的意圖不變,繼續以驅逐艦獸群尋殲我方的大型飛船,所以它們不僅沒有向回收縮以接近制空獸群,反而繼續向前追向我方的驅逐艦。而我的納特號編隊也已退到黃色警戒面,再退下去就容易把戰火引到沒有牙齒的舒南編隊和納博康隆編隊,因此敵我驅逐艦第一次爆發了硬碰硬的對抗,只不過三艘常規驅逐艦獸被我機群纏住,真正與納特號和木蘭芮號作戰的只有兩隻導驅獸。我們的驅逐艦為了躲避感染光束的攻擊,多以導彈為主要攻擊手段,於是,一場宇宙戰場上極其罕見的導彈對攻戰爆發了。
應該說,這次戰鬥的態勢對我們來講不錯,但實際的程序卻不理想,因為大有演化成消耗戰的趨勢:我們的兩艘驅逐艦與敵導彈驅逐艦獸誰也沒得到好處;苦行僧艦編隊面對優勢的空中兵力只能咬牙堅持,如果不盡快支援必死無疑;只有侍僧機大隊與驅逐艦獸的戰場目前佔優,可要是把它們調去支援苦行僧艦,光靠蜂巢艦對付對付這裡少量的制空獸還可以,對付驅逐艦獸實在力不從心。總之一句話,兵力捉襟見肘啊。
兵力不夠,沒說的,出動預備隊!童天號!
“不,你們所指的地點我們傳送不過去,那裡沒有視窗。”本圖西人忙裡添亂地說。
“最近的視窗在哪?”我急問。
本圖西人劃出一塊空間,在現在的機群對驅逐艦獸戰場下方16億公里。
我派出一架偵察機跳過去,以常規通訊告知侍僧機群務必將驅逐艦獸群引到所示區域附近。在童天號到達解放侍僧機大隊之前,只能苦了苦行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