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己先想辦法逃出去好了。
寧月來看過她一次,什麼也沒說,轉身就離開了。
白楓看著寧月的背影若有所思,她一直都不傻,能有一個天才的哥哥,自身能笨到哪去。
這件事結束後,寧月被上層的人叫走。
回來的時候滿臉疲憊,就算是到了末日,上層的人依舊虛偽得可怕。
說是為了人類,實際上不過是看見了白悅肉體的強悍,明白那是人造體,期許著能給自己換一個。
想起來上層那些虛偽的表情,和貪婪的要求,寧月就覺得有些作嘔。
他心裡其實是很佩服白悅的,作為一名科學家,他做了所有自己想做的事,完全不受拘束。
但也正是白悅錯誤的是非觀導致了這場末日的誕生。
白悅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他覺得自己似乎也說不清楚。
他揉了揉連續工作了十幾天而顯得疲憊不堪的眼角,額頭陣陣發疼。
最近大腦經常疼,這在他甦醒以後幾乎是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寧月在這個世界上,其實算是個來歷不明的人,莫名其妙地出現在實驗室裡,第二天就世界末日了,整個實驗室因為他敏銳的洞察力才逃過一劫,提前清理了喪屍,他本身也覺醒了木系異能。靠著對基因學異於常人的天賦,一舉成為了實驗室裡的領導者。
寧月揉揉額角,這看似輝煌的一生,其實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找到自己甦醒後的記憶,也想要找到免疫劑的配方。
太陽穴突突突地跳個不停,疼得厲害。
被初代帶走的白悅甦醒了之後一言不發,沉默地睜著猩紅的眸子看著初代。
初代聳聳肩,不在意地說道:“等傷好了,你自己去搶回來吧。”初代說完,見著白悅還是沉默地看著自己,伸出塗著粉色指甲的手指在白悅眼前晃了晃,瞪圓了眼。
“不會吧,你連我都忘了?”
她誇張的語氣讓白悅皺眉,他推開初代的手指,依舊一言不發。
初代簡直佩服死他了,這個都能忘。
“我是你的契約者誒!”
白悅皺眉:“什麼契約?”
初代坐到他面前:“就是你和我簽訂契約,我幫你救那個人,還有創造,你幫我脫離世界,幫我找父親。”
說到父親,她忽地溫柔笑起來:“我找到父親了,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溫柔。”
白悅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聽到救那人的時候忽地想起了白楓,於是開口問道:“那人是白楓?”
初代有些詫異:“白楓?我從來沒聽到你提過這個名字。你一般都叫小楓,難道白楓是全名?”
白悅幾乎可以肯定那人就是白楓。
只是他念叨著白楓這個名字,心裡不起波瀾,反而是小楓這兩個字讓他心裡盪漾起一圈圈悲哀。
“你拿什麼證明,你認識我?”
初代跺跺腳,雙馬尾晃盪著,她嘟著嘴道:“真是的,記憶會缺失也不知道自己備份一個。”說著她不知道從那裡掏出了一個本本,遞給白悅。
本子是羊皮紙的顏色,看上去有點舊舊的,邊頁捲曲著,看上去主人應該常常翻。
白悅接過本子,封面是熟悉的字跡,白悅仔細看了看,忽然想起,這是自己的字跡。
心裡對眼前女孩的話信了幾分。
看到封面能想起來自己的字跡,那麼翻開裡面是不是會有更多的線索。
白悅無視了初代,直接翻開日記本。
隨著日記本的翻開,一個詭秘的世界也在他面前展開。
轉眼過去了一個月有餘。
蘇雲畫想要跟著顧瑜,時時刻刻監視著霄雲真人,防止霄雲真人對自家師兄做什麼。
雖然知道自家師兄是自願的,但是蘇雲畫心裡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她的心裡,霄雲真人不論是人品還是其他什麼,估計除了修為,沒有什麼是配得上自家師兄的。
但是由於召喚者徐默出了問題嗎,她只能恨恨地望了霄雲真人一眼,那模樣,像是恨不得從霄雲真人身上剜下一塊肉來般。然後翩然而去。
在末日的環境中,她修為漲得極快,不過短短兩三個月,就已經突破了一個境界,如今是渡劫期的高手,對比大乘期也只有一步之隔。
魔修修煉起來的速度確實快,顧瑜卻也不羨慕,到了天劫來臨之時,這些都會算作魔修的業障。蘇雲畫所造殺孽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