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現在精神已經達到了38點……
精神的健旺,讓頭腦變得更加清明,分析事情剖析局勢,只在腦中一轉,就有了答桉。
這讓他對接下來繁雜的局勢,再無迷惘。
無非就是見招拆招,見步行步而已。
……
“豈有此理。”
呂布高躍居大堂,一掌拍塌了座椅,轟然站起身。
“宋憲、魏續、侯成三將與我親如手足,如今竟然歿在一個黃口小兒的手裡,此仇不報,非人哉,眾將聽令……”
“主公息怒。”
張遼此時顧不得尊卑禮儀,心中大急,“末將有一事還未說得太過明白,當時侯將軍一刀連人帶馬被噼成兩半,宋憲將軍和魏續將軍同時出手,呈犄角衝鋒突擊,三馬交錯,也是一合就死……”
咦……
堂內眾將聽得此言,全都驚駭轉頭看向階前的三將屍身。
此時那三員勐將兩個無頭,一個變成兩片……擺在堂下,觸目心驚。
“文遠,你確定是一招就斬殺了嗎?”
臧霸臧宣高目光勐然一縮,不敢置信的問道。
他也不是沒有與侯成和宋憲幾人交過手。
當日互為敵對,雙方拼死搏殺數場……他當然能明白,此三將的武藝雖然算不得頂尖,但絕對算不得弱手。
就算是自己這種足堪橫行天下的武藝,與三人任何一人拼起來,沒有十招八招,也很難搶得上風。
成廉和曹性兩人更是滿面震驚。
聽張遼這種說法,豈不是那陳家子達到一種極其可怕的境界,就算自己上去了,也是一招就死。
他們兩人自問與死去的三人相比,也沒強到哪去。
生死搏殺之時,誰生誰死,也得看運氣。
“某當時聽聞玲綺小姐夜宿陳家,心叫不好。過不多久,就發現,一夜之間,有無數流言傳開,說是小姐已經與人私訂了終身,並且不顧身份,親自上門……那個,那個……”
張遼說到這裡,就見得呂布面色越來越黑,而陳宮更是怒容滿面,像是要殺人一樣的盯著自己,他決定從心一回,連忙轉過話題。
“末將聽聞侯成和宋憲、魏續幾人全都領兵趕去陳家莊園,心中還在想著,此事萬萬不能傷了和氣。若是在城內打起來,損傷了士卒,等曹軍一到,更無還手之力……
離著千五百步遠,就看到侯成被一刀兩段。衝得多快,死得多快,而宋憲和魏續兩人,也是眨眼之間,就被斬殺……陳元真出手之快,某竟然未曾看清。”
“連你也看不清嗎?難怪殺了人還敢不跑,竟然出言挑戰本將,本事果然不小,膽子也是真的大……”呂布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
身上已經殺氣騰騰。
眾人對他都已經很是熟悉了,知道這位已經是怒火三丈,強行按捺殺意。
若是無人阻止,事情就真的不好收場。
張遼一生戎馬,從北地打到中原,跟隨過丁原,也跟過董卓。最後跟著呂布這麼東奔西跑的,不知打了多少場,也不知看過多少波譎雲詭之事。
此時,隱隱就有一種感覺。
似乎又回到了當日長安之時,那時的董公好像就這麼個情形,明明看著形勢還好,轉眼間就是身死當場,樹倒猢猻散。
不受控制的出現一些異常變化,遠比正面大軍來襲,還要讓人頭疼。
有些事情,看著是小事,一個處理不當,就會迎來不可承受的後果。
他皺眉看向身邊的高順,就見這位冷麵將軍,仍然一言不發,只是緊鎖眉頭,似乎在沉思什麼。
倒是陳宮,撫著長鬚,開口說話了。
“此人居心叵測,又是下邳陳家出身,如此作為,很可能意有所圖。當日陳老匹夫破我等聯合袁術之策,再反手一擊,把主公陷於死地……前車之鑑不遠,不可不防。”
他越說聲音越冷。
“楊州那邊,前去求援的許汜、王楷兩人已然傳來訊息,袁公路說了,除非主公先行奉上女兒,才會派兵來援……節骨眼上,又出了此等荒謬之事,焉知不是陳家子有意破壞,從中作梗?”
他單手一揮,冷哼一聲道:“依我看,腹心之敵,甚於城外之敵……不剷除此子,下邳也沒法守了。倒不如割首懸樑,將下邳直接送予曹賊。”
“既然如此,文遠,給你三千軍,可能拿下陳氏莊園?”
呂布點了點頭,對陳宮的話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