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並不是完整的冥域世界,而是古老時間以前,完整的冥域世界崩裂後,形成的諸多冥域碎片中的一個。
巴斯特懷疑方邃曾經在這座金字塔下看見過的那個冥域,極有可能是另一塊冥域的世界碎片。
所以方邃來此是想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線索,如果真能找到另一個冥域世界的碎片,那收穫可就太大了,不論是對阿努比斯還是巴斯特和烏拉,都無比重要。同樣,給方邃帶來的好處,也將是不可估量的。
尋找冥域世界的碎片,這也是方邃此次回地球的重要目的之一。
可惜眼下這處藏在金字塔下方,可以窺看冥域,尋源追溯其根本的線索,明顯已經斷了。
方邃極為遺憾地皺了皺眉,轉身便往外走。
與此同時,整座剛從地下升起,重建天日的金字塔又在隆隆聲中,再次沉入了地下。
等到方邃一行走出金字塔後,這座金字塔逐漸全部沉入地下,地面上泥土翻動,抹平了金字塔沉陷後的痕跡。
方邃看向阿姆納道:“我當初離開時,大祭司已死,聖祭司成功接掌了祭祀院大權,她怎麼沒繼承大祭司之位,目前還是聖祭司?”
阿姆納毫無保留的道:“在我們埃及,出身尊貴,血脈純正的女子,雖然可以在祭祀院擔任各種職務。甚至能成為至高無上的‘神妾’(神祇在人間的妾室,意即最接近神的人,地位尊崇。在名義上神妾是比法老更接近神的人,是祭司裡職務最高的。有政治和宗教的實權。埃及歷史上,哈特謝普蘇特就靠神妾當上了法老),但是女子唯獨不可以擔當大主祭,所以聖祭司現在仍是聖祭司。”
方邃道:“那誰是現任大祭司,上祭祀還是下祭祀?”
阿姆納將頭顱垂的更低:“都不是,現任大祭司上神也認識,是薩寧。”
方邃稍感意外,薩寧這個名字幾乎淡出了他的記憶。
當年面見大祭司時。年輕英俊的薩寧有數次都隨侍在大祭司身畔,後來薩寧還和方邃有過交集,其人胸有城府,和方邃一度勉強算是朋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過後來方邃重返祭祀院,逼走了大祭司,當時薩寧曾經質問方邃,並且隱露殺機。
方邃適時已是舉世無敵的層次,薩寧對他並不具備實質性的威脅,再加上念及當初的交情,倒是並未殺薩寧。
從身份上來說。薩寧從來都是大祭司一系的人,當年聖祭司執掌祭祀院後,理應遭到殘酷打壓才對。誰知如今反而當上了大祭司,由此亦可證實薩寧的手腕和謀略。
“上神離開人間後,法老殿下不希望看見一個完完整整的強大祭祀院掌握在聖祭司手中,因此大力扶持薩寧和聖祭司對峙,目的是分化祭祀院。而薩寧畢竟是前任大祭司的使徒,祭祀院裡有不少祭祀還是傾向於支援薩寧的,所以薩寧才在法老扶持下,得以和聖祭司平分祭祀院的權力。”
僅從阿姆納這句話中就可聽出,祭祀院以薩寧和聖祭司為首的兩方勢力。十數年來在權力上的爭奪,必是達到了極為慘烈的程度。
這種層次的爭權奪利。在現今的方邃看來實在太過小打小鬧了些,他半點提不起興趣。聽了阿姆納的話後,只是淡淡笑了笑。
遂道:“走吧,回底比斯看看,說不定我還有事情要聖祭司幫忙。”
就在方邃話音落下的一霎,眾人面前斗轉星移,天地變化,卻是方邃一步跨出,縮減虛空,數百里只在步履之間。
他剛開口的時候,他們一行人還在埃及國境最東端,然而話音落下,眾人就來到毗鄰尼羅河的底比斯城外。
這一幕轉換時空的手段,其震撼程度,還要遠遠超過方邃從地下升起一座金字塔來,把阿姆納看了目定口呆,心中的震撼已經到了不可以任何言語來形容的地步。
撲通一聲,他再次跪倒,口中唸唸有詞的對著方邃展開了新一輪的叩拜。
方邃心忖這些埃及人自幼信奉神祇,與其浪費口舌解釋自己不是神,還不如讓他們以為自己是真神簡單些。
這時方邃身畔的蒂娜等人,都在好奇地打量底比斯城精美華麗的一座座神殿式建築和雕塑。
“這城池雖然小了些,但建築的華美程度,卻不像是一個文明剛起步的星辰上的智慧生命能造出來的,很漂亮呢。”
一眾魔教成員紛紛發言道。
方邃道:“嗯,這裡是地球上的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傳承很古老。”轉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