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之際,除掉了外衫,只穿著一身月白色絲綢般質感光滑的小衣,將凹凸有致,起伏間鍾天地山川之靈秀的曼妙身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方邃眼前。
她手捏劍印,皓腕晶瑩,盤坐閉目,寶相莊嚴,周身散發著一層玄光,有種觀音大士般寧靜安逸的氣質。一雙白玉蓮足不著鞋襪,光潔而柔美,看不出半點瑕疵。
當方邃的視線順著紀瑤的俏臉下移,便可看見她的美頸下,白的耀眼的胸前肌膚,尤其誘惑的是,紀瑤的小衣是v字領口,方邃的視線繼續下移,還能看見一道讓人驚心動魄的溝壑,隱隱露出了稍許。
方邃目光微閃,做賊似的悄然起身,無聲無息的調整了一下視角,從一個側上方的角度,興致盎然的往紀瑤的衣領內偷窺。
紀瑤的小衣柔軟貼身,其實就是角度再好,也看不見太多方邃想看見的‘美景’。
只不過若是角度合適,總能多少看見一抹高聳的半球形弧線的邊緣······這一刻的方邃,具體看見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這貨不爭氣的嚥了一口唾沫的聲音非常響亮,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方邃敢保證,自己看見了世間最美的‘風景’。
雖然這風景是偷窺而來。並且不是全景,但其完美的形狀,乃至其驚人滑膩的視覺衝擊力。都讓方邃有流鼻血的衝動。
下意識的,這貨做賊心虛般瞄了一眼紀瑤的俏臉。赫然發現紀瑤清清麗麗的眸子,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正平靜如水的看著他。
這就和做賊被抓個正著一模一樣,要多尷尬有多尷尬,以方邃的豪膽也險些嚇出一身冷汗。
“你在幹嘛?”紀瑤的聲音很恬靜。
“呃,我看看······隨意看看。”饒是這廝素來機變百出,在被抓了個現形的情況下,也有些不知該如何回應。訕訕的道。
“噢,看看,好看麼?”紀瑤又問。
方邃趕緊點頭,大誇特誇的道:“嗯,好看,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比想象中大上一些,以前沒看出來······”
這貨說著話,手上還比了比形狀和大小,示意自己剛才看見的‘美景’又大又圓。挺翹非常,一臉陶醉。
紀瑤霎時面紅耳赤,她本來因為抓住了方邃‘為非作歹’的證據。所以有趁機‘欺負’一下方邃的打算。
那想到方邃臉皮厚到簡直不要臉的程度,居然將看見了什麼以連比帶劃的方式形容出來。
紀瑤心性脫俗,智慧卓爾不凡,但是就情感問題上來說,可遠遠談不上任何經驗,純澈的如同高山之巔的清冽山泉,哪經得住方邃的流氓手段,頓時從上風轉為徹底的下風,滿臉潤紅。連粉頸都像是被火燒起來一般,嬌嗔道:“方邃啊。算我怕了你好嗎。你個無賴,不許再說。”
方邃依靠不要臉重佔上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半點不覺得羞愧,洋洋得意的將腦袋湊過來,狠盯著紀瑤,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笑容。
紀瑤縱然再是修為深不可測,此刻也是還手乏力,根本不敢和方邃灼灼逼人,如同有火焰在燃燒的雙目對視。
方邃愈發得意,舔著臉靠近紀瑤,伸手一抓,一張椅子憑空被他抓攝過來。
他環著紀瑤的纖腰坐在椅子上,將紀瑤放在他的腿上側坐著。
這貨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一隻大手下行,將粉臉羞紅,星眸半閉,依偎在他肩頭的紀瑤的一雙玉足握在手中把玩。
如此一來,紀瑤就變成蜷縮在他懷裡,兩人的姿勢曖昧到了極點。
他又低頭去吻紀瑤的美頸,略事流連後開始下移,將陣地轉移到紀瑤胸前滑膩的驚人的肌膚上。
紀瑤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方邃的攻勢,任他為所欲為,只是將潤澤的下唇卷在貝齒之間,輕哼了一聲,如此驚人的媚態,更是讓方邃心中火焰升騰。
不過片刻,這廝就將大嘴蹭到了這世間最美好的一抹柔軟的邊緣。
紀瑤嬌喘吁吁,渾身發軟道:“方邃啊······你怎麼總是選在來我們成仙地的時候做壞事······紀瑤要被你欺負死哩,要是讓人知道了······紀瑤再沒臉見人了。”
紀瑤說著話嬌弱無力的去推方邃的大頭。
方邃暫緩攻勢,神魂顛倒般滿臉得意的抬起頭,振振有詞道:“夫妻人倫大道,有什麼沒臉見人的?要不然人類怎麼繁衍後代?我們兩個是哪來的?”
這廝話罷又準備去親紀瑤香噴噴的小嘴,然而就在此刻,他忽生感應,頓時大感遺憾的嘆了口氣,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