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家都非常忙,多餘的話就不說了,我的意思闡述的已經很清楚,我不是貪圖權勢,非要當秘殿之主,而是我不相信那方邃的能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我不管他在外邊聲名有多顯赫,他空降過來,在秘殿寸功未立,就想執掌秘殿大權,領導我們這些無一不是累計了赫赫功勳,才兢兢業業走到現今位置上的人,試問有誰能心服?我想在座各位必然有著與我一樣的想法,所以我才請各位回來。”
又道:“上一次碰面,我和諸位溝透過,這次再叫大家來,是希望能更近一步。”
隨著說話,井山澤目中的光芒漸盛,熠熠生輝。
他的身軀前傾,猶如伏案猛虎,氣勢逼人。
他身後的閔柔,早在其說話時便如靈蝶般翩然而行,將一份份書面形式的資料,放在了各位副殿主面前的環形厚木桌子上。
井山澤音色沉厚震耳的道:“這是一份我們秘殿副殿主聯名罷免首席副殿主的手令檔案,只要五位以上副殿主簽字,就能即刻解除方邃的職務,讓他從哪來回到哪裡去。我井山澤已在上面簽了字,諸位若是認同我,便請也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和精神烙印。”
略頓再道:“我可以承諾,等我井山澤掌權的那一天。必不忘各位今日的情分。”
井山澤話罷不語,目光冷凝,逐一在五位副殿主面上遊曳掃視。
第八副殿主摩雎接到手令檔案後。最是痛快,哂笑道:“山澤。你搞這些花哨玩意,要我說你既然不滿那方邃,直接調動死士,將他殺掉也就是了,以你的手段自有辦法讓人懷疑不到你身上······退一步說,你要是怕擔這個責任,我來幫你扛好了。我若親自出手,怎麼著也該有個七八成把握。能幹掉方邃。他死了,自然也就沒人和你爭殿主之位了,何必費這個勁。”
話是這麼說,豎瞳開闔的摩雎,還是痛快的在手令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並且將精神烙印寄託其中,以保證簽名的不可仿冒。
井山澤對摩雎的話一笑置之,兩人私交極好,因此井山澤並不對他過多解釋。
隨後井山澤將目光移向魏武江。
其實魏武江此刻心下正在跳腳罵娘,被罵的物件就是井山澤。按魏武江的意思。他可以在表面上倒向井山澤,卻不想在這種書面上近似逼宮,要把方邃整垮的東西上簽字。
需知這東西一旦簽了。當真就將方邃得罪死了,再無轉圜餘地。
不過他此時在井山澤矚目下,已經沒有推諉的餘地,再則他還存了幾分押注博大小的賭徒心裡,因此終於還是暗中咬咬牙,也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第五副殿主小暗王審視著手中檔案,略作沉吟,也唰唰唰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井山澤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容持續擴散,逐漸燦爛。最後將目光看向老山和木魚。
第六幅殿主木魚既然能和海倫並列,生的貌美自不待言。
她和海倫年齡相仿。有著東方女子的容顏,秀髮烏亮<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膚色白皙,眉目如畫,尤其勝人一籌的是她的氣質。她給人的感覺是恬靜安逸,婉約中又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坐在那裡不波不驚,不喜不怒,好似一汪曠野中的靜湖,如詩如畫。
在井山澤的炯炯注視下,老山和木魚兩人都坐的穩如山川,面色半點不變。
老山身形普通,露在衣服外的面板,也就是頭面和雙手,永遠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霧氣。這種霧氣有扭曲視線的作用,卻不會影響別人看見老山的面容,但你看見的面容,絕不會是他的真容。
他此時顯現在別人眼中的臉,是張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面孔,平平無奇到讓人看過一眼,不久後就會忘記他的存在。
老山在井山澤目似光火般明盛的注視下,聲音也是平平無奇的道:“咱們在這裡聚集,商談罷免方邃的事情,不僅對他來說不公平,其實也是對暗王大人的不尊重,畢竟方邃是獲得他的認同,才被扶持到首席的位置上,我們在暗中聚集,商談罷免方邃,這就等於是在拆暗王大人的臺。
井山澤你兩次召我過來,我都響應了你的號召,是因為認同你井山澤的個人能力。若是暗王大人問我支援誰做秘殿的下一任殿主,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你井山澤,而不是從未見過面的方邃。但是,你讓我在這罷免方邃的手令上簽字,我是不會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