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襲。”
續道:“因此這人看似舉止張揚,直闖城門,其實卻是行事縝密,智慧不俗之輩<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還有就是此人應該和五方域一些潛伏在我們這裡的密諜有聯絡,這才能準確掌握情報,趁你不在時來襲。”
骨莫敇點頭道:“不錯,然則此人蹤跡如何能尋獲?”
姚起輕笑道:“可以從兩方面著手,一是此人既然和潛伏在咱們這邊的一些密諜有關聯,那他的蹤跡就不是無跡可尋。”
骨莫敇一點就透:“我們手上確是掌握著不少五方域潛伏在我們這邊的密諜的蹤跡,以往不曾對其有所驚動,此時正可不動聲色的監視這些密諜,若那暗襲之人,再在我們暗影邊境區域和某些密諜聯絡,很可能就會因此暴露蹤跡,被我們尋獲。”
姚起續道:“第二個找出此人的方法,要從其性格上入手,他既然敢深入我們暗影區域,足見其膽量之雄。這種人既然來了,就絕不會只露一次面。我敢斷定他目下正在繼續深入我們統治的區域,並且沿途還會有動作。這就是線索,骨莫敇你針對此點,通知我暗影區域邊境的其它一些生命源星,加緊防備,外鬆內緊。張網以待。再則聽說有些走私隊伍可以出入我們的邊境,這也是一條渠道,你對這些走私隊伍展開排查。應該會有所獲。”
骨莫敇欣然道好。
姚起陰沉嗜血的道:“一旦查獲此人蹤跡,我會親自出手將其斬殺。這麼有勇有謀的對手,許久沒遇上了。”
骨莫敇點點頭,身形一閃消失。
姚起獨自留在地宮之中,走到西來神像眉心的破損處,探手觸控破損的痕跡,似乎是在以某種秘術,追溯其中蘊含的氣機,用來追查方邃的蹤跡。
清晨。
燦爛的驕陽冉冉升起。驅散了漫漫長夜的黑暗。
沙漠中,天藍雲白。夜行者隊伍早就重新啟程,在趕往下一處傳送地點。
方邃騎乘在一匹地龍獸背上,隨隊而行,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其實他正在暗中以神念波動與人對話。
說話的物件,卻是昨晚襲擊西來神殿時,被鎮壓在太陽金經中的西來邪胎。
那邪胎被鎮壓後,遭到金經中的荷魯斯遺骸吞噬吸收本源。這時候荷魯斯遺骸,業已停止了繼續吞噬邪胎的本源。但邪胎仍是一副本源耗損嚴重,不死不活的病懨模樣,沒精打采的應對著方邃的詢問:
“先前你為什麼稱呼太陽金經為開闢之書?”
“開闢之書是泛指從天地源頭時期誕生。蘊含著天地本源規則的通靈法典,這種神典大多都闡述著通神的至高修行之法。你這部法典,該是論述天地本源火力的神則之書。”
這一問一答都是在方邃識海內的金經書頁裡進行。
方邃此刻以精神力量幻化出一個朦朦朧朧的身軀,進入了書頁內部。
書頁內的空間充滿了混沌迷霧,只有十數丈大小的面積顯化出來,中央漂浮著金光刺目的荷魯斯遺骸,遺骸暫時停止了繼續吸收邪胎的本源,卻仍然留有兩縷氣機,化成細線穿入邪胎頭顱內。將其束縛在荷魯斯遺骸下不遠處。
其實荷魯斯吸收邪胎的本源,並不完全受方邃控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是遺骸的自發變化。此刻暫時停了下來,沒有直接將邪胎吸收殆盡。卻又將其束縛起來。這一幕讓方邃嘖嘖稱奇,似乎是荷魯斯遺骸有著將邪胎當成長期飯票,吸收一陣就讓其恢復一段時間,然後再吸收的打算。
這種情況著實讓人捉摸不透,是好是壞目前還無法確定。
而那邪胎此時看似老實回答方邃的問題,其實體內正有一股包含著生機與死氣的邪異力量,在隱晦運轉,伺機而動,並非向其表現出來的那麼一蹶不振,半死不活。
這邪胎顯然是想等待機會,一舉翻盤,從書中逃出去。
方邃不動聲色的道:“繼續說,你先前說知道暗影陣營和眾母勢力的許多秘密,都說來聽聽。”
邪胎所化孩童,有兩三歲的外觀,生的一副聰明伶俐的模樣,並不惹厭,天生光頭,只是眼瞳有些瘮人,一黑一白。
聽見方邃動問,邪胎的黑色眼瞳轉了轉,聲音清脆討喜的道:“眾母勢力和暗影族,是互相依存的關係;暗影族負責侵略,充當打手的角色。他們的目標是擴張勢力,侵佔資源,讓種族繁衍鼎盛,歷盡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