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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慌,主祭大人就在地宮中,此人不論如何了得,碰上主祭大人,也惟有敗亡一途.....”
地面上的眾人紛鬧之際,方邃身形直墜,他從上落入西來地宮的位置,無巧不巧的正是踏在了地宮中央那尊西來神像的頭頂。
方邃傲然立於神像之上,目光一掃便看清了地下秘宮的形式。
此刻這地宮內的情景,和他昨日來探查時幾乎一模一樣。神像左邊的環形池子裡,無數的屍骸堆疊在一起;右邊的池子內,一個個信徒跪拜在地,吟唱著獻祭咒文,要奉獻己身。
顯然,地宮中正在進行又一次對西來神的邪惡獻祭。
神像下方,那個西來神的大主祭昂首而視,驟然見到方邃從天而降,仍是神色平靜,與方邃一上一下的隔空對視。
對於方邃的闖入,大主祭面容平淡,一副萬事皆在掌握,早有所料的篤定模樣,以一種悅耳的溫和聲音道:“你昨晚來過,我感應得到。”
方邃哂道:“屁的你感應得到,昨晚我在離去時,是刻意洩露出一絲氣機,用來測試你和你獻祭的所謂西來神胎是什麼級數而已。若非藉機揣測出了你的底子,我怎會冒然闖入這裡來殺你?”
大主祭城府深沉,被方邃一語道破他昨日之所以能在最後關頭髮現方邃蹤跡,居然是方邃蓄意而為,仍是波瀾不驚,平靜道:“你以為蓄意洩露氣機。趁機摸清了我的底細,焉知不是我將計就計,刻意讓你探查出我的深淺。誘你再來此地?你真以為摸清了我的底細?”
方邃好整以暇的道:“我沒工夫和你磨嘴皮子,誰高誰低。多說無益,動手即知。”
這時候的地宮內,氣氛其實非常詭異。
方邃驀地侵入,和大主祭雖然還沒直接動手,卻在詞鋒層面上進行著不見硝煙的交鋒。場面看似平靜,實則隨時都有可能爆發驚天殺機。然而神像下的環形池子內,一眾跪拜在地的信徒,卻彷彿沒發現方邃的侵入般。仍在神情專注的吟誦著獻祭經文。
這一幕讓方邃不自覺的蹙了蹙眉。
大主祭的聲音趁機響起,帶著一股蠱惑人心的精神力量:“神明都願意拯救迷途之人,救贖他們的心靈,你可願聽一聽西來古經?本祭祀可以保證,你聽了西來經之後,要走要留,我絕不為難。”
方邃啞然失笑道:“你想讓我也信奉西來神教?”
大主祭身上的祭祀袍無風自飄,一派仙風道骨的本色,從容不迫的道:“信與不信不是根源,世間萬般真理。經中都有答案。就像你今日來此,西來神就曾給過我指引。”
方邃偏了偏頭道:“那西來神告沒告訴你你今晚會死?”
大主祭祀聞言黯然,悲天憫人的搖頭道:“看來你這迷途之人。註定要在今夜以身試法了?如果我沒看錯,你只有四階巔峰的修為,這等層次的身手,想刺殺本主祭,又怎麼可能成功,你可知道本主祭雖然不善於廝殺之道,卻是五階頂峰層次,只要我願意,隨時能進入六階甚至是七階。絕對實力上的差距。你如何彌補?”
大主祭輕嘆一聲,以看死人般的眼神看向方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不溫不火的道:
“你來之前,可曾想過這裡是西來神殿。匯聚了千百萬年的眾生念力,此處地宮內的西來神像,已經脫生出神胎,隨時可以蘊生出神祇真身。而我在這裡可以召喚神力加身,等同於神祇入世,你選擇進入神殿來殺本祭祀,是愚不可及的行為!本座就算是站在這裡一動不動,你想殺我都不可能,我一言便可斷你生死!”
大主祭滔滔不絕,方邃面若止水,恬淡不波。
等到大主祭話音落下,方邃才冷然道:“說完了,你就該死了。”
他身形幻變,突然出現在大主祭身前,一拳擊向其額頭。
方邃這一拳出手緩慢,如推重山,但是拳勢一出就有雷音環繞,虛空中漣漪滌盪,恍惚間就好似虛空都要被這一拳打碎,可見拳力之重,威勢之強。
然而面對這般強猛無匹的一拳,那大主祭依然面色平和,如同神祇在俯瞰眾生,矚目著方邃,一動不動。
就在拳力及身的一瞬,大主祭體外勃發出一層耀眼的神光,頓時將拳力消弭於無形。
大主祭毫髮無傷的道:“我說過,在西來神殿內,我得到神力加身,任憑你使盡力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