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邊走邊道:“殺幾個夜行者部眾而已,手到擒來。”
在古冶去後,薩蘭仍舊端坐原處,詳細思索了一遍明日行動的細節,嘴角顯出一絲篤定的笑容,這才起身離開密室。
蝙蝠軍第一高手古冶走出密室後,很快來到宅邸內的另一間安靜居室內,盤膝而坐,闔目進入修行之中。
室內一片黑暗,時間緩緩流逝。
突然,盤膝修行的古冶從心靈深處湧起一絲警兆。他霍然睜開眼睛,目如光電,好似利劍出鞘,鋒芒懾人。古冶睜目後看見面前丈許開外,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副黑氣繚繞的詭異甲冑,氣息虛無,若非親眼得見,這甲冑在感覺裡就像是根本不存在。
古冶久經戰陣,經驗老辣,乍見意外卻不驚慌,反而獰笑道:“找死。”
話罷探手抓出,五指如山,鎖禁虛空,將空間壓縮的堅固如鐵,讓那詭異甲冑沒有閃躲的餘地。古冶雖然生的身形粗豪高大,實則心思細膩,並沒有輕敵自大的毛病。相反,他出手便將周身力量加持在掌指之間,存了雄鷹搏兔,一擊斃敵的心思,準備將眼前甲冑壓成碎粉。
可惜的是,情況和古冶預料的差距很大。
在古冶出手的同時,那人形甲冑的一隻手臂前,黑氣交織,咒文閃爍,無聲無息的衍化出一柄狹長的黑色刀鋒。刀刃上有暗紅色的詛咒符紋明滅閃爍。有如一顆顆妖異的星辰。
下一刻,黑色刀鋒以勝似雷電的速度動了。
刀鋒一閃,古冶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就猝然而死。他甚至沒弄清楚自己受到了怎樣的傷害,就那麼匪夷所思的死了。其實這一刀揮出。斬斷的是生死之間的一股氣機,並非作用於身體,因此古冶周身無傷,卻生機盡絕而死,被一道斬斷了所有的生命力,根本連防備的機會也沒有。
如此詭異的一刀,若是被世人所見,定要驚得瞠目結舌。
嗤!
黑暗中一隻蝙蝠從古冶耳朵內飛出。雙目放出兩道暗紅色火焰,焚燒向詭異甲冑。然而甲冑懸空揮刀,幽芒再閃,蝙蝠被生生拖入刀鋒內,如同被刀鋒所食,再無半點聲息。
隨後那甲冑執刀輕挑。古冶仍是周身不見傷痕,但體內的心臟莫名消失。
長夜漫漫,殺戮才剛開始。
不久後,蝙蝠軍三位一同進入惡魔城的副團長中,除了古冶和薩蘭二人。另一位始終隱在暗處沒露面的副團長,也在悄然中死去,死狀和古冶如出一轍。
同樣是在惡魔城內。夜行者的落腳之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方邃張開嘴,將一道歸來的虛無之氣吞入腹中。那虛無氣機進入他體內後化作冥地甲冑,盤坐於神土冥山中央。
方邃體內有一滴精血倒流,融入甲冑內,瞬時間整個甲冑上血紋流轉,咒文幻滅。
將本命咒和甲冑祭煉合一後,這種以精血滋養本命咒的方法,方邃從沒有一日間斷,因而才可隔空操縱甲冑。如臂使指,日益純熟。
做完這一切。方邃面色平靜的閉上眼睛,又一次推動體內力量。進入修行中。
時間流逝,漫漫長夜逝去。
惡魔城上空,一輪又大又圓的人造明月收斂了清輝,徐徐落下,一輪太陽隨即升起,日月交替,惡魔城的清晨到來。
夜行者團隊即將重新啟程,準備傳送離開。
隊伍內的人聚在一起,或是彼此低語,或是神情凝重,對即將深入暗影統治的區域,連老隊員也不敢輕忽,人人打起了全部精神。
身姿軒昂的勒克目藏喜色,今天對他來說將是個格外重要的日子。
他一手策劃的事情,將在今日陸續展開。
勒克嘴角泯著一抹輕笑,目光睥睨,掃視了一眼周邊的人,這些人即將死去尤不自知,可笑?可悲?
勒克心中忖道,以這些人的資質和頭腦,活在世上的唯一作用,就是成為他這種成功者的工具和踏腳石,此外一無是處。
勒克這麼想著,不由得嘴角微翹,笑意嘲弄,恍惚間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超然情緒生了出來。
可惜的是,事情並未向勒克事先預料的那樣發展,變化來自於不久之後。
就在夜行者團隊走出落腳之地,往傳送陣所在的惡魔城中心位置行進的過程裡。
所有人都聽到了城內人人都在談論的一則訊息,蝙蝠軍出了大問題,包括第一高手古冶在內的兩位副團長,一夜間係數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