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貳叄肆伍來取名,倒是方便了很多。不過因為她排行老四。一個女孩叫李肆確實說不出口,自從這兩人好上之後。加上老三正好又是姓張,張三李四不正好是一對嗎,所以大傢伙對李四的稱謂也改成張三他媳婦兒,他們的本名漸漸就沒人知道了,不過在這兩口子的爆脾氣鎮壓下,張三被改為老三,二人的本名外號不熟悉的人根本搞不清各種緣由和狀況。{這兩口子確實是這個名字和外號,在我兄弟圈(本來想寫朋友圈可是被X信用了)裡可是一對奇葩,我基本將他們還原的仈jiǔ不離十,吼吼,好在他們不看小說,哪天喝酒聚會釣魚的時候可以拿出這段來群嘲諷他們,吸引仇恨的好武器呀,估計逼我修改這段好處不會少,哈哈。}
三人一陣插科打諢,將尷尬的氣氛驅趕乾淨,本來幾年沒見有些生疏的關係漸漸恢復到大學時代默契的程度。
“不行,氣死我了,我一定要問清楚。”老三媳婦兒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一口氣灌完一大瓶啤酒,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小五,你不想活了,你都介紹的什麼人啊,讓我在自家兄弟面前臉還往那擱。”
一般人很難想象一個比男人還要粗礦的美女是個什麼樣子,也就老三這個奇葩能駕馭住。
“行了,那邊去問了一會給話,來咱們繼續喝。”
觥籌交錯了幾十瓶啤酒之後,一個電話過來,老三媳婦兒一聽,頓時晦氣的呸呸道:“太倒胃口了,沒想到那個小娘希匹竟然是純種百合蕾絲邊的那種,我竟然沒看出來,急著結婚給家裡交代所以拿你當擋箭牌,丟死人了;那啥兄弟明兒姐給你介紹個更好的,我沒搞清楚情況自罰三瓶。”
說完拿起酒瓶自吹起來。
徐天思索了一會,好一陣才明白是什麼意思,緩過來想去制止人家女漢子三瓶啤酒已經下肚。
畢竟和社會脫節很久,斷背能明白,拉拉就陌生了,在這個西部邊陲省份人們還是很保守,這樣的情況並不多見。{呃,這個情況也是真的,我嫂子親姐的前男朋友就是這樣,被一很漂亮的女同志勾引,閃婚領證擺酒席然後不到一個星期發現實情,然後閃離,在然後想和前女友複合,之前結婚的時候,還請了我哥哥嫂子及她姐他們呢,極品呀,這年頭什麼樣奇葩光怪陸離的事情都不足為奇啦,不過被我修改了一下放在小說裡吐槽一番,抒發對現實的不滿吧。}
兩口子鬱悶之下都是狂灌起來,不過自家兄弟有個規矩,一般聚會都有啤酒為主,白酒紅酒都是對外人,因為工作xìng質的關係天天應酬領導客戶白酒紅酒都是往死了喝不醉不歸的那種,早就已經厭煩,沒想到號稱千杯不醉的他們竟然喝醉了。
好在兩口子有開車來,結完帳,徐天一路狂奔的送回家。
藏鑰匙的地方這麼多年都沒變,不禁讓徐天有些鄙視這兩口子,真是不怕被偷呀。
對這個獨棟的二層複式小樓徐天很是熟悉,當年還是他介紹的,以七折買下來的,十年前是白菜價,十年後鑽石價,光是前後兩個院子就能賣出大幾百萬,現在在市中心想拿下這樣的小別墅沒有個上千萬根本想都別想。
正因為大,一般人也找不到藏鑰匙的地方,熟人除外。
將老三兩口子簡單收拾一番扔到床上,徐天洗漱之後,拿著瓶酒到天台上一個人獨酌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是感覺和這個時代格格不入。好像遺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不知不覺就在躺椅上睡了過去。
大清早,老三的聲音在樓下響起,“小天你個懶豬趕緊的下來幫忙。”
徐天頓時驚醒,才發現身上蓋了一張毛毯,心中不禁一暖,兩口子雖然粗礦。心還是很細的。
走到樓下,看見院子大卡車上擺放了一張大床,老三得瑟道:“咋樣,兩用的,放上水就是恆溫水床,這樣你應該習慣了吧。”
徐天一愣。沒想到十多年前上學時喜歡軟床的老毛病他們還記得,頗為感動道:“你們這麼浪費幹什麼,出差那麼多年,莂也莂沒了,在說昨天我是懶得下去就在躺椅上睡了。”
“哈哈,自家兄弟有啥好見外的,嘿嘿,其實主要是我想換。不然動不動被罰去跪鍵盤睡客房硬板床那個滋味可不好受。現在終於有藉口換啦,我真是太有才鳥。嘎嘎。”
看著老三得瑟的樣子,徐天不禁有些感慨,男人結婚之後變化確實很大。
“這麼大的床,怎麼不讓人送進去。”
“廢話,咱媳婦兒就是說不讓送貨上門自己拉回來,才節省了好幾百大洋呢,兄弟你是不知道這年頭物價真是太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