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非得也要作弄作弄他。
“這種小事,管姑娘作主就行了。”冷御風腦子動都不用動,又輕鬆將問題丟回給管紅月。
狄劍晨實在看不下去這樣的拖拖拉拉。要話家常,這裡不是好地點。他沒預警的便將芬芳打橫抱起。
芬芳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狄劍晨安穩的放在馬鞍上:他飛身上馬,動作俐落漂亮,一氣呵成。
“爺,你們慢慢聊。”喝的一聲,他輕輕扯動韁繩,駿馬揚蹄慢慢前行。
“這……”管紅月看著狄劍晨的身影,楞住了。
“管姑娘,上馬吧!”冷御風淡笑著提醒她。
看著高大的駿馬,她哪上得去啊?
“還是你要坐馬車?”他禮貌性一問,不過騎馬比較快,可以早早結束行程,銀子早早入袋。
掠過冷御風的笑臉,管紅月看到阿福還在跟受驚的馬兒悄悄私語,看來馬兒還有點躁動不安。
“冷二爺,我沒騎過馬,這要怎麼上去呀?”她決定還是別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管姑娘,那就像芬芳一樣,好嗎?”他禮貌性的詢問。他得保持君子之風,鏢客的責任是保護鏢物,千萬別和鏢物有什麼不清不白的牽扯,他可不想落什麼話柄到爹爹手裡。
管紅月點了頭。她能說不好嗎?
冷御風將她輕輕抱起,安置在馬背上,再旋身上馬,然後輕放韁繩……
日落西山,天邊出現一片片詭譎的暗紅雲彩,就像在管紅月和冷御風之間流動的詭異氣氛。
他就在她身後,感覺他的呼吸吐納全在她四周飄蕩。
她的耳根在發癢,心口喘動得厲害,眼尾不時往後瞄,卻什麼也瞧不著。
雖然他挺直的腰背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管馬兒是走是跑,他絲毫沒有碰到她半分,就連拉動韁繩的手,都沒任何逾矩,但她就是忍不住意馬心猿。
一個男人啊!她竟和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共乘一騎,他看似手無縛雞之力,但馬上功夫卻極好,讓她沒有任何顛簸和不適。
乘著夕陽微風,兩匹馬並肩而行。幸好日頭的威力已減,不然這樣的熱天騎馬,恐怕她那張粉嫩臉蛋早被炙陽荼毒。還是他聰明,不知從哪弄來的大草帽,戴在他頭上雖顯突兀,卻是很好的抵擋陽光方法。可惜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大草帽也不肯借她戴一下。
她就在他身前,她烏亮的青絲隨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