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跟了上去,只留了個口訊說丁敏君一行兩人一個不會武功。結果這三人卻全部身死,叫接到口訊的人大吃一驚,不能將丁敏君擒回倒還情有可原,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個人都沒逃走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所以天鷹教就猜測和丁敏君同行的人可能是個高手,卻不知道當日會發生那樣的情況還有些機緣巧合在裡面。
【來了!】
丁敏君聽到周遭隱隱有人用輕功飛速掠進,便知道天鷹教的人多半是打算出手了,她匆匆將陳彥交給她的藥丸吞下,片刻之後便有身影擋在她面前。
她望著前後左右包圍的人,暗暗數了一下,正好有十二個人。
丁敏君停住了馬,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環視了一下週圍,揚聲問道:“諸位是誰?有何貴幹?”她心知這些人都是天鷹教的人,卻也只做不知。
站在她前面的人便是為首的首領拱了拱手:“丁女俠,在下是天鷹教青龍壇香主周錢。”
“原來又是天鷹教的人。”丁敏君冷冷的說道:“這次又有什麼指教?”
這周香主聽丁敏君語氣不善,卻也沒動怒:“丁女俠日前擊殺我教三人,在下想來問個究竟,縱然他們有萬般不是,丁女俠也不必將他們全部擊殺吧?”這個周香主絕口不提謝遜之事,反而拿起那三人之死做起文章。須知當時的情況根本不容丁敏君手下留情,不過此時這個周錢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丁敏君也知道他是在借題發揮,冷哼了一聲:“你們天鷹教好大的臉面!派了人來擒我,學藝不精被我擊殺,如今還要來興師問罪?”她亦不是口拙之人,直接反唇相譏。
周錢臉上表情卻未變:“丁女俠,無論理由如何,你既然擊殺我派三人,也該給我們個交代。明人面前不說暗話,只要你肯將謝遜的下落告知在下,在下做主前事不咎後事不提。”
丁敏君皺了皺眉:“你們天鷹教行事肆無忌憚,別人顧忌許多,我峨眉卻是不怕。”
那個周錢始終保持著一種淡然的姿態,可他身邊跟著的教眾就沒那麼好說話了,他們見丁敏君言語對天鷹教多有不敬,各個臉上神色都兇惡了起來。
周錢微微勾勒勾嘴角:“丁女俠,識時務者為俊傑,何必逞一時之強呢?”他抬了下手,在他周圍的天鷹教教眾一下子都亮了兵器。
丁敏君早知此事不可能善了,此時也不再和他們虛以委蛇:“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直接動手吧!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說著,她也抽出了自己的長劍。
那周錢心中微微震動,他沒想到丁敏君居然如此不懼,更覺得她是有恃無恐。他給周圍的人使了個眼色,只見這十二人分成兩撥,六人圍向丁敏君,六人向那馬車為了過去。
丁敏君以寡敵眾,卻並未率先衝了上去,而是等那六人圍了過來。就在這時,去圍那馬車的人中有一個已經掀了簾子,那人驚叫:“怎麼沒人。”
天鷹教的人都是一愣,丁敏君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她抬手一揚,便將藥粉灑了出去。這藥粉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被丁敏君一揚起便在空中飛舞起來,並且落下很慢。
天鷹教的人猝不及防,有四個人直接就倒了下去,而其他八人除了那個首領之外,剩下七人雖然反應很快卻還是多多少少吸進去了一點藥粉。
那幾人全部屏息,朝著丁敏君攻了過來。
丁敏君以寡敵眾,如何能敵?接連被刺中兩下,若不是因為那藥粉仍在空中飛舞,這些人因為屏息動作有所凝滯,她只怕早就被擒住了。
陳彥給的這種藥粉極為厲害霸道,沒一會,只吸入了一兩口的幾個教眾也接連倒下,此時和丁敏君對峙的只有那個首領了。
不過這是藥粉也漸漸落了下來,不如初時那麼濃烈。只是儘管如此這個香主也不敢呼吸。
丁敏君這個時候哪裡會和他客氣,凌厲的招數全部朝著這個周錢攻去。她棄劍用掌,就是希望能打中他迫他呼吸。她相信,只要這個香主能吸中一點,便會昏過去。
如今的丁敏君早已經非昔日吳下阿蒙,那香主失了幫助,又處在劣勢環境之下,和丁敏君鬥了數十招就被她一掌打到胸口上。在這之中他早已呼吸過兩次,吸入少許藥粉,被丁敏君打了這麼一掌之後,這個周錢再也站立不住,跪倒在地上,雖然還沒失去意識,但已經站不起來了。
知道此時,丁敏君才撥出了一口氣,稍微放鬆了一些。因為對方已經知道陳彥不在,她也不必再受制與馬車,便施展開輕功,快速的離開了此地。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