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3 / 4)

小說:師父不斷袖 作者:紅色風帆

到了他身邊都得扭扭捏捏故作矜持,黃家喬對此向來置之不理,於是又有傳言黃家喬從不近女色。他厭倦了這府,厭煩了這城。

那天夜晚,他在屋內研究著白天到手的“**”,輕易地瞥到屋外的黑影,起初他以為是哪個丫頭又在作怪,破窗的迷煙引起了他的興趣。有百清丸在手,任何迷藥都無法在他身上起到作用,儘管如此,他還是很配合屋外的人繼續這場剛開始的戲。

進來一個嫩黃的嬌小身影,是他不熟悉的,女子關上門,反身一直傻傻地盯著他看,黃家喬很想笑,努力裝出神智不清的模樣打量著漸漸向自己靠近的人。她的眼睛很大很亮,這是他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圓大烏黑的眼珠正好奇地巡視著他,靈動而清澈,絲毫不像要來做壞事的樣子,倒像是,來看人。黃家喬當真有半分的失神,他看人向來先從眼起,這姑娘的眼神第一時間便吸引住他。偏偏這女子傻得緊,為了確保自己是否真的已中迷煙,她還特意低頭聞了下手中殘餘的菸捲,粉嫩的小嘴往一旁撅起,得瑟地抬眼,把黃家喬當做自己的戰利品。黃家喬被她的舉動逗笑了,以為會嚇著她,誰知,她竟好奇地靠過來了。

女子將臉移得很近,四目相對,他能清楚地從她瞳孔裡看到縮小版的自己,黃家喬忽然想戲弄她一番,不動聲色地抽出衣後的錦囊,拉開捆住香囊的線條,誘人的香味漸漸傳開。女子的手貼上了他臉頰的那一刻,黃家喬有過微微皺眉的神色,只是被她忽略掉了,從小到大,能用手觸碰他面板的人,只有孃親。

黃家喬被女子弄迷糊了,此番她究竟作何而來?她的目的,僅僅只是來看自己?帶著深究的意味,他才真正開始打量著這女子,同樣,那人正在認真地研究自己的五官,受到香味的刺激,她將身體貼的更近。女子長相確實不錯,至少在他眼裡,比黃木鶯更好看,只是比不上自己而已。她的臉越來越近,吹彈可破的肌膚如凝脂般光滑,幾乎已經貼到他嘴邊了。黃家喬忽然想嚐嚐這臉蛋的味道,壞意地自己貼近幾分,只有三毫的距離,偏偏關鍵時刻那女子又將臉移開,到嘴邊的豆腐都能丟了,黃家喬有些失望。

女子接下來的動作驚住了他,她居然雙手環住自己的肩膀,坐到腿上來了,小手也極不安分。實在想不到,世間居然還有如此奇怪的女子,黃家喬反手將香囊的開口拉得更大,既然她要調戲,自己也只能勉強成全她大半夜的苦心了。一切行動都換成了他在掌控,女子因為藥力陷入迷糊狀態,一種得逞後的自豪感讓他血脈彭勃,送上門來的,不能便宜了她。

正在享受過程中,卻出現了攪局者,一個一生的勁敵。黃家喬並不打算將今夜之事鬧大,趁早收手,看著黃衣女子被那人帶走,他揣測著兩人的關係。黃府失竊的訊息很快傳來,這一刻,他明白了,順便再加了句:“我被劫色了。”簡短的一語,引起軒然□。

對於黃家喬來說,要搜尋一個人並不困難,尤其是在雙鶴,這件事終於給了他一個離開黃府的理由。那女子,或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幸,他暗想。

芙木城與雙鶴相鄰,黃家喬一路緊隨在後,待到那白衣男子離開,黃衣女子自然落入他手,他不是正人君子,從來不屑用什麼君子手段,能用最輕鬆容易的方法去做成一件事,那就是他最好的選擇。女子性烈,見面就伸腳,鑑於她打招呼的方式特別,黃家喬也用特別的方式回禮。本想馴服這批烈馬,最終爭鬥中還是被馬所傷,這丫頭不僅會踢,還會咬人,他精心護理了二十幾年的臉居然在這一刻破相,他心有不甘。

不過,比起那些無趣的人,這野丫頭倒讓他開心得多。明知她不喜歡逛街,他偏要尋著她去,這是作為她咬傷自己的補償。其實,以往他與外界的交集只有經商,在遇到玉術之前,他從未與人一同上街,也沒有自己掏銀子給人買東西的記錄,他的東西,不需要送給任何人以作討好,那樣很矯情。

可是,玉術不同,其他女子都愛首飾、脂粉或者華麗的衣裳,在他買的東西里,多半隻有吃的,她的肚子永遠都填不滿,似乎只要他買,她就能吃,若要問她喜歡什麼,她鐵定要搖頭,但是買下之後,她都能解決的一乾二淨。黃家喬很想知道,她肚子的極限究竟在哪兒。

“小玉術,這個髮簪要不要?”店鋪裡,只有這個最適合她,黃家喬喜歡一切美好能令他賞心悅目的事物,比如這個髮簪。

玉術烏黑的大眼珠在店裡巡視了一圈,抿著小嘴不做聲,黃家喬再次問她要不要那紫玉髮簪,她輕輕搖頭。

他很滿意地買下那紫玉簪,問她第二次她才搖頭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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