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長老看向徐燕。
徐燕猶豫了一下,神色有些受傷:“我……不知道。”
孟嵐站在她的身前,道:“長老,這件事我也很有發言權的。”
長老看著攪屎棍一樣的孟嵐,想起幾天前她在刑堂上發的瘋,並不是很想讓她講話。
“徐燕師妹真是太可憐了,連我都看不過去了,一個小姑娘,從小在明光派長大,為宗門貼身保養玄光鏡,如今出了事,她得到了什麼呢,被廢的修為嗎?無端的指控嗎?”
孟嵐幽幽地開口,並沒有用太過激烈的語氣,以一個現代人的修養,在法庭上是應該保持冷靜的。
她說的這些話已經氣到了拉攏群眾的作用。
事實就是,徐燕更像是一個受害者,一個需要保護的弱者。
“就事論事,孟嵐,刑堂不是你賣可憐的地方。”執法長老心裡也有鬆動,但是做為執法長老,還是要看證據說話的。
孟嵐點點頭:“其一,長老應該已經檢查過崖底,崖底封印完好,是真的吧。”
執法長老點頭。
“其二,我和徐燕師妹不可能密謀,不過她腦海中是不是曾經被魔修種下過魔種這件事,我不能肯定。”
說話的藝術向來是半真半假。在眾人思考徐燕是不是真的被種下魔種的時候,孟嵐開始解釋不可能密謀的原因。
孟嵐慢慢道:“第一次我是被無端的陷害,如果沒有師兄的擔保,我怕是已經被逐出師門了,我跟徐燕師妹的密謀又是為了什麼呢?這句話完全經不起推敲。”
“其三,玄光鏡可能被掉包這件事,中途涉及跳崖前玄光鏡落地,中間經過了一些弟子的手,然後才回到了徐燕師妹的手中。期間經手的長老也有不少,責怪徐燕師妹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弟子,怕是並不合理。”
她說話有理有據,引起了眾人的思考。執法長老也贊同地看著她。好在這一次,孟嵐並不是一昧的發瘋了。
徐燕心中鎮定了很多,對孟嵐更加佩服了。
然而這中間到底是留下了一個破綻。
這時候另一道聲音插了進來:“我想,崖底的事情可以先放一邊,先檢查一下徐燕師妹還有孟嵐師叔的識海,識海里留下魔種可不好。”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