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璇看我臉色,擔憂地說:“映映,你怎麼了?”
我低頭道:“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你臉色不好,”綺璇體貼地扶著我,柔聲說:“讓司機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搭計程車很方便。”我拿著包包起身。
綺璇陪著我走出街口等計程車。
“映映,”我走出街道時,綺璇追上來:“這次這麼為難你,我心裡很歉疚。”
我覺得累,思維遲鈍,不知如何作答。
“我會好好勸家駿,勞通家業那麼大,外人做難道好過自己兄弟做?”綺璇握著我的手:“別擔心家卓,他做事的手腕和能力,除非是他自己放棄,否則他不可能也不會敗的。”
我勉強點點頭,告辭她走到街道旁,在街道轉角,我下意識地回頭,看到了一輛名貴的白色轎車停在咖啡館旁的泊車處,車牌是LT188。
家駿的車。
(二六)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家卓非常放鬆,他每天準時下班回家,吃了幾天藥後他身體基本康復,蘇見他們不再頻繁在家裡出入,我們平靜美好地過起了甜蜜的二人世界。
家駿那邊一反前段時間拼命避開媒體的奇怪行徑,這段時間各種商業活動和應酬異常高調,他先是密切與戴勤一行人出入勞通大樓,而後又在名流出入的餐廳做東招待戴勤,晚報財經版拍到的照片,兩人在席間談笑風生頻頻舉杯,儼然已似多年老友,接著家駿又赴港出席了銀江的上市慶祝典禮。
家駿全權代表勞通銀行出席各種活動,笑容意得志滿,言辭之間似乎已大權在握,一時風頭無倆。
家卓彷佛對這一切毫不介懷,不動聲色,如常上班。
新年之前他按照工作日程出差巡視了國內幾間分行的工作,然後在元旦放了一天假,好好地陪我過了一個假日。
那天晚上我們在外面吃晚飯回來,一起窩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按著遙控器換臺,轉到新聞頻道。
經濟臺晚間新聞正在重複報道銀江集團在港盛大啟動儀式,勞通作為最有望與其合作融資銀行,家駿受邀出席,畫片不斷捕捉到家駿和戴勤的握手談笑,畫外音反覆強調銀江將和勞通銀行簽訂一份價值達數億元的合作協議。
家駿瀟灑大方應對採訪的傳媒:“銀江集團市場潛力雄厚,勞通能參與合作這次的上市案,非常榮幸。”
戴勤在一旁笑容滿面:“勞先生誠意十足,貴行在資產評估和證劵投資方面的經驗更是一流,我們公司秦總指示了,這次的合作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