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許已經花費了大約十億美元。 煉鈾委員會在一間單調的研究室裡開會,儘管窗戶開著,外面雷電不斷,房間裡還是悶熱而煙霧騰騰。一塊蒙著灰塵的小黑板上還有粉筆寫的大學課程的基本方程式。桌子周圍所有的人,柯比都認識,除了兩個穿軍服的客人:一個陸軍上校和一個海軍上校。科學家們只穿著襯衫,有的解掉了領帶,捲起了袖子。仍舊是國家標準局的局長利曼·布里格斯當主席,這使柯比更為洩氣。布里格斯是一個快活的灰頭髮官員,在他眼裡,一千美元就是聯邦的一筆可觀開支。他還穿著外衣,繫著領帶。 勞倫斯博士對柯比友好地揮揮手,然後對旁邊坐著的兩位軍人說:〃這位是柯比博士,丹佛電氣公司的董事長……這位是托馬斯上校,這位是凱勒赫上校。〃 柯比分發了油印的檔案,然後高聲念起來,有時候被隆隆的雷聲打斷。與會的人都側耳細聽……只有凱勒赫上校,一個雙頰肥胖的禿頭,連續不斷地抽著煙,萎靡不振地瞪著前面,不時地把手伸進鑲金線的藍制服裡在胸口的一個地方搔癢。陸軍上校是個看上去帶點書生氣的小個子,老是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