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爹爹亂頂亂撞的小腹上不停的上下起伏……
爹爹的Rou棒在我體內輾轉摩擦,反覆進出,時深時淺……
夜裡,白紗窗外冬風壓樹枝的呼呼風聲,就算是隔了水晶,也依然聽地清晰。
屋內慾火正高漲,榻腳咯吱咯吱的使命搖曳,聲響大且亮,我真害怕這種聲音傳到了外面被人聽了去……
爹爹的背脊繃得筆直,狠插猛搗,像是要我命似的在幹|穴兒。
“啊……”我仰頭低叫,但覺下體的|穴兒無助的在收縮,拼命的在痙攣,一股彷彿是從花心深處而來的吸力把爹爹的Rou棒緊緊吸吮住了~
爹爹打了個激靈,渾身戰慄的抖動著他一身結實迷人的肌肉,怒吼出聲,Rou棒一下一下的直往裡插插。
我白眼翻動,好生的難受,腦袋暈忽忽的陷入了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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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翌日早晨了……
在睡夢中覺得自己被一塊大石頭緊緊壓住了,待我睜開眼睛,再知道原來我的身子正被爹爹嵌在他的懷抱裡。而且身子所在的位置也不是晚夜的小榻上,而是酥軟的寬大的睡榻上。
我擰眉,不由地開始掙扎了起來,爹爹如蝶翼的長睫輕輕顫動,緩緩地,緩緩地,他睜開了眼睛,水潤、漆黑的眸在清晨時刻更是迷人了起來。
“你醒了?”爹爹親暱地在我的耳邊道。
昨夜的激|情在此刻喪盡,腦袋已是清明。天已經大亮了,可爹爹怎麼能夠還躺在我的床上?
爹爹的行為越來越大膽,越來越過分!我天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他卻任性妄為的逍遙自在!
我坐起身子,揪著頭髮全身在發顫。
“殊兒……”爹爹跟著我坐起了身子,手臂繞上我的身子,把我緊緊困進他的懷抱之中。
“爹爹,我們不可以這樣!真的不可以!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收手!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現在的關係讓我噁心,很噁心!”我苦惱到幾欲瘋狂,抓起枕頭就往爹爹的身上狠狠的打,直打到我氣喘吁吁,打到枕頭上縫合的線崩裂,枕頭裡的茶葉灑了滿床皆是時我方才停了下來。
“殊兒和我在一起覺得噁心?”爹爹的臉色很冷,像是冰山上的雪,很危險,很致命,“我不老也不醜,最多是比你年長了一些歲數而已。有什麼地方讓你噁心了,嗯?”
“……”我心底明明知道爹爹是惡意曲解我噁心的意思,卻氣在心頭口難開。
“我究竟是在哪一方面讓殊兒不滿意了?殊兒大可以直接說出來,只要殊兒說出來,我便去改,直改到讓殊兒滿意了為止。”爹爹淺淺地輕笑,危險地低吟。
“爹爹,你明明知道我噁心的是指什麼!”我攥緊拳頭,實在忍無可忍!
“殊兒!我不想在那個話題上永不停止的繞來繞去,我今兒再給你說一遍:你。我是要定了!所以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明白嗎?……至於你所擔心的那些事情,有我在,就永遠都不會發生!你要相信我!”
“嗤!”我冷笑,“如果真是這樣,百里嫣然怎麼會知道?!”
“那時我正被你攪得滿腦亂遭遭的一片空白,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觀看周圍的環境。”
“聽爹爹這麼說,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被你的一兩句話弄得失了理智,失了防備。”爹爹一邊溫柔地說,一邊把敷在我臉上的髮絲撩到了耳後,
“……”我氣到不行,爹爹明明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我,我卻像啞巴吃了黃連似的,找不到語言去反駁他……
在我浮躁難安的當會,“吱呀~”一聲,推門聲響起。
我的心重重一墜, 膽子幾欲嚇破,現在要爹爹找一地方躲起來是來不及了!而且現在的爹爹和我都是赤裸著身子的,我咬牙,果斷的把爹爹的身體往被褥裡擠去,再弓起雙腿把爹爹的身子夾在雙腿之間,挺凸了被褥。然後在摁摁被角,讓床榻看起來自然一些。──還好這床夠大,被褥也夠長夠寬夠厚,胯間夾個人,曲起雙腿,是看不出來的。
“呀!小姐……你的床榻怎麼這麼亂?”小碧驚叫了一聲,連忙把她手裡的水盆放置在圓桌上便往我的床榻走來。
我低頭一看,才知道是我剛才拿枕頭打爹爹,把枕頭裡的茶葉枝給打出來了。
我蠕動了一下嘴,不知道該做何解釋,只能胡謅道,“剛才抱著枕頭髮呆,好奇裡面的茶葉枝變成什麼樣子了,便拆了線,拿出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