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去收拾,卻發現自己的金銀首飾和銀子都不翼而飛了。
“小殊姐姐,你的月銀和首飾呢?”畫眉是伺候過我的,我有什麼東西她是清楚的。
我冷眼看著被燒黑了的屋子,抿著唇,沒做聲。
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身為雨霂院子裡的大丫鬟紙鳶,在意料之內的把我傳喚過去。
紙鳶無喜無悲、一臉公正地對我說道:“你燒了屋子,屋子的重修費就從你月錢里扣。”
有時候,人越是忍讓,越是受欺負。
我眯起眼睛,攥緊拳頭決定回擊。
一日,我趁著眾丫鬟都去飯堂吃飯無人在院中之機,偷偷潛入那幾個可能燒掉我屋子的嫌疑犯屋裡,取走她們的銀子,拿起桌子上的燈,把燈油倒在她們的被褥上,點上火,任其熊熊燃燒……
“著火了,著火了……快來救火……”不知是誰尖聲在喊,一時間眾丫鬟慌忙救火……
“小殊,紙鳶姐姐要你過去。”一個丫鬟氣勢洶洶地來到我跟前。
“嗯。”我應了一聲,放下掃把,和她一起走了。
一丫鬟見我進來,連忙用手指指著我,嚷道:“紙鳶姐姐,就是她!我看見她鬼鬼祟祟的進入了我們的屋子,然後我們的屋子就著火了。”
我佯做一愣,隨即一笑,道:“哦,你看見我進你的屋子?那你怎麼不當場抓住我?‘捉姦要在床,捉賊要拿髒。’這道理你應該懂的。要想誣陷我就拿出有力的證據來。”
也許她們猜測是我放的火,隨便找個人出來“指證”我,也許當時真有人看見我,但是由於古代丫鬟的閱歷有限,沒有想到要當場抓住放火者這一點。但這些都不重要,沒當場抓住就是沒用。
“你、你、你這個不要臉的,什麼奸、什麼床的,你到底有沒有廉恥!!”屋子裡的丫鬟各個臉蛋通紅,好像我說了什麼淫話似的。
我不予理會,只把眼睛盯向紙鳶:“紙鳶姐姐,誰都知道你處事最是公平公正了。她這般誣陷我,我……紙鳶姐姐你要為我做主呀……”話不用說全了,我字後面所要表達的意思誰都能聽的出來。
紙鳶抬眼看向那丫鬟,說道:“雪梅,還不快向小殊賠罪。”
“紙鳶姐姐,我明明看見她……”
紙鳶截斷了她的話,“證據!你沒證據就只能是誣陷。”
嘖嘖,聽聽,紙鳶這話說的多有藝術。
“紙鳶姐姐,我有證據,這是她掉在我屋裡的珠花。”另一個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