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掐的我一陣酥麻,無法抑制的軟軟呻吟。
爹爹,爹爹,爹爹……
一想到爹爹,我的下面便無法抑制的溼了。
“啊……(爹爹,我想你……)”我咬緊牙跟,把‘爹爹,我想你’深深埋藏在心底。
“我喜歡聽你叫,輕軟甜膩,擾人心癢……”雨霂的指,摸上了我的臉頰、我的脖頸、我的Ru房……
爹爹……
爹爹也經常這麼撫摸著我的……
雨霂輕輕撥開稀疏的毛髮,那嚇人的粗大抵住我下面軟軟的溼地。他一個用力!
“唔~~好舒服。”我閉著眼睛,幻想著是爹爹的粗大進入我的身體。爹爹的很大,每次進入,都把我的蔭道擴充到極制。
“張大一點!”我的大腿被他的大手拉的開開的,頓時根部微痛,大腿張開的距離到達了極限。以最近的距離與他貼合。
“嗚,好痛。”我一邊喘息一邊抱怨。
雨霂沒說話,他只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舐著我的耳垂……
運動到激烈處,他難耐的揚起了脖子,緊緊摁著我的腦袋,壓向他的胸膛,挺起小腹,拼命衝刺……
噯,啊啊啊Z~~
我不停呻吟,酥入骨髓的痛快,讓我欲仙欲死……
事後,我一身汗溼,累得大張小口不停喘氣。
“你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和你做嗎?”雨霂的唇在我的耳邊輕輕低訴。
我搖了搖頭。
雨霂低呢道:“和你交歡是深入骨髓的痛快。……。明明是那樣青澀,為什麼我總覺得很妖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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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冬雪寒冷
正在小徑行走,突然被人一把扯住,拖進一個懷抱裡。
抬眼一看,見是墨非。
他在我耳邊急急說話:“小殊,我已經想好了,就算你的心裡有人也沒關係,我會等你,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回心轉意的。”他那雙桃花眼裡蘊藏的情愫是那樣的深,彷彿是天際一樣,不能探其盡頭。
我蹙眉,墨非為什麼還不死心?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極嫵媚悅耳的女音淺淺輕言道:“墨非這樣驕傲的男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真真是戀極了小殊姑娘。”
我轉頭,見紙鳶正推著雨霂緩緩而來。說話之人便是她了。
雨霂今兒也經過此處?怎麼會這麼巧?
“屬下參見主子。”墨非向著雨霂雙膝跪地。
我蹙眉,平常時候墨非向雨霂行禮都是單膝跪地的,今兒卻……
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微抬眼簾,偷瞄雨霂,只見他瀲灩的眸光微微暗沈,眼底深處藏著我無法探清的情緒。睨見我偷瞄他,他嘴角往上一勾,眸光恢復正常,我嚇得立馬垂下頭去,只聽他柔和道:“起來吧。”
墨非不但沒有起身,還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主子,請把小殊賜給屬下吧。”
我的心“咯登”一跳。心下波濤洶湧,面上卻力持鎮定,靜靜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雨霂定定凝望著墨非身後樹杆的某一點,翹了翹嘴角,忽然笑了,他視線轉向我:“墨非想要了你去,你可原意?”
我立馬跪地,深深磕頭,道:“回稟主子,奴婢不願意。”我不想揹負墨非的情,太沈太重了。
雨霂長眸一睞,聲線依舊柔和:“墨非你自己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成全你,只是她自己不願意。天下女人多的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要也罷。”話到此處停頓住,雨霂側臉喚了紙鳶。“紙鳶。小殊就交給你處置了。”
“是。”紙鳶恭敬應聲。
‘交給你處置’?我擰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主子!”墨非猛的抬頭,桃花眼底滿是震驚。
雨霂背靠著輪椅,黑眸淡轉,輕描淡寫道:“墨非,你於我是兄弟,你的情意沒的讓一個不知好歹的丫鬟輕賤了。”
“主子。小殊只是太過執著,她並沒……”
雨霂擺擺手,截斷了墨非未完的話:“此事到此為止。紙鳶,待會吩咐元青,讓他尋幾家大家閨秀讓墨非挑選。”
“主子,墨非此生只愛小殊一人!請主子成全!”墨非不停磕頭。
“愛?”雨霂怔了一下。
“是。請主子成全!”墨非說的很是堅定。
雨霂臉容冷冷,“愛一個不會愛你的女人太不智慧。唯恐以後你痛苦,我就更不能成全你了。來人,小殊妄圖勾引墨總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