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是師門幾百年的恩怨,兩個人說不定還會是朋友。
顏翠羽首次迎上葉鴻的目光,饒有興趣地問道:“葉鴻你明明知道今天晚上之戰必敗,但是我為什麼還是感覺到你竟然沒有一絲的情緒變化呢?”
葉鴻笑而不答。
這個世界上若是隻有一人能夠看透他葉鴻的命運,那個人肯定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兩大心禪流派的淵源實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裡上的交織則更加複雜。
顏翠羽別過俏臉,望向夜空,道:“我不知道怎麼會以為今天晚上將是見到你葉鴻的最後一次機會,其實也只是感覺而已,所以才回瞞著老大來到杭州見你,沒有想到見到你的那一刻就證實了我感覺的正確。哎,葉鴻你又何必呢?就算你不接受靳使川原的挑戰,也沒有任何人會怪你!”
葉鴻心神輕顫,顏翠羽這番不無情誼的話就在知道他必將與今晚戰敗前說出,那一聲長嘆更加讓他心動。
顏翠羽臉上的幽怨表情在夜色中看起來分外動人,過了片晌,才悠悠道:“其實我的目的也很簡單,只想知道心齋下一代的傳人是誰而已!這是我們兩派任何一個傳人必須去做的事不是麼?”
然後轉頭一笑。
葉鴻笑道:“顏小姐難道不想將這些恩怨在我們這一代了結了麼?”
顏翠羽愕然道:“我倒沒有想到葉鴻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我們兩派的恩怨已經有幾百年的歷史,怎麼會說了結就了結!”
葉鴻尚是首次看到她如此真實可愛的一面,心中一動,突然道:“顏小姐知道我們兩派為什麼會結下仇怨麼?”
顏翠羽嬌軀一震,馬上肅穆下來,道:“請說。”
沈源清醒過來,伸手輕輕撫摩著旁邊佳人的美麗玉體,那如綢緞般充滿質感的面板讓沈源消魂不己。
人生來就是和“性”分不開的,它算得上是塵世中一切慾望的來源,一個男人要是能夠得到一個讓自己消魂如此的女人,那也算得上一種幸福。
“大姐”花依君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甜笑,彷彿在做一個甜蜜的夢。
沈源感覺自己也好象在做夢,他並不介意與美女發生關係,實際上與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人不下數十個,那些女孩子確實都是充滿了動人的美麗,但是身旁的這個美女確實與眾不同。
因為自己對她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剛才的瘋狂更加讓沈源疑惑起來。
首先這個女人身份是五花八門的大姐,看這座別墅的規模也知道她的身份並不低,而且第一次見面時又對自己不冷不熱,還略帶著點兒鄙夷,但是為什麼過不了兩個小時又主動向自己投懷送抱?
其次從沈源對女人的經驗上來看,花依君雖非處子,但是顯然並不是天性淫蕩之人,並沒有經常與人交歡,為什麼會在與自己交歡時呈現出那麼狂熱忘我的狀態?
就當它是一場春夢算了。
哎,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評價什麼,去思索什麼,想到這裡沈源略為氣餒,當初自己每每以征服一個美女為榮的時代已經過去好久了,生命中正發生著天翻地覆地變化,現在的自己能夠保住這條命就已經該知足了。
他並沒有覺得對不起白爽或者是傅凝,因為他和這個女人發生的一切實在都是身不由己,人都是被慾望支配的動物,誰都沒有辦法抵抗這種特殊的誘惑。
沈源從床上起來,本想穿上衣服去走一走,忽然發覺肚子“咕咕”作響,停住動作。
花依君恰好睜開雙眼,正迎上沈源的目光。
沈源微有擔心她的反應,要知道兩個人第一次見面時,花依君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另沈源大為惱火,若是現在她還是這副表情,只把剛才的事當作沒有發生過的話,沈源恐怕定會羞得無地自容。
幸虧花依君臉上露出一絲甜笑,從床上坐了起來,毫無顧忌地向沈源展示她美麗的胴體,一邊伸手整理秀髮,道:“是不是餓了?
沈源艱苦地壓下心頭的慾火,心想要是自己天天在這個女人身旁的話,說不定要死她的肚皮上,點了點頭道:“是呀!不過我們還可以……”
花依君嬌笑地在沈源胸上捶來粉拳,道:“可以什麼呀,趕快收拾一下,我們吃飯去吧!”
沈源接過她的拳頭,拿到自己跟前,輕輕用嘴唇吻了一下,然後起身穿衣。
想起白爽和傅凝,略微有點兒心慌意亂。
葉鴻用手划著湖水,道:“心齋和修羅手印的恩怨結下其實是不過幾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