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知道了,我就是魏賢,我又回來了。
第二天我和朱麗亞一起起身往Lubango(盧班戈)趕去,雖然我有點兒遺憾沒有見到救了我的非洲巫師首領斯密斯——也就是朱麗亞的父親,但是我想以後會有這個機會向他道謝的,我漸漸地想起他的樣子來,一副白人傳教士的樣子,我對他心裡懷著感激,正是他幫助我和朱麗亞擺脫了那四個巫師的追殺,也正是他不遠萬里去了中國把訊息告訴了我的朋友葉鴻。
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我要找到我的兄弟江影和達林斯,當然還有和我們一起來到安哥拉的唐天和董潔。
汽車在公路上飛馳,朱麗亞輕輕地依偎在我身邊,開車的是一個黑人的小夥子,看到我們兩個這樣親密的動作笑個不停。
我摟著朱麗亞的肩膀,把目光往窗外望去,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荒草。
荒草是永遠都長不高的,它們其實也並沒有想到要長高,沒有想過要長高到像一棵樹那樣,像一片樹林那樣。
也許它們偶爾也想過吧,像一棵樹那樣的挺立在土地上,像一片樹林那樣靜靜地起舞著,但是就算是現在,它們依舊可以挺立,依舊可以起舞!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