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了呼吸：“幹嘛？”
他能看到她幾不可見的唇紋，不明顯，水潤有光澤，尤其是剛塗了應景的口紅，唇飽滿而香甜。聞起來是水蜜桃的香味，她的眼妝就更精緻了，他分得出來是圈兒內前一段大熱的心機素顏妝，但還沒見誰畫的這麼合時宜。
不過她的素顏更漂亮，是一種十分真實的美麗。
從前的她素面朝天，也天生麗質引無數人追捧，不像現在，美的有距離感，也具有攻擊性。
下一刻，車門‘咔噠’被開啟，白杳一腳把他踹了下去，毫不客氣的提醒：“買包。”
門又關上了。
當著這麼多媒體的面，程斯霍差點一屁股坐在雨地裡，還好他是個練家子，對平衡感合力量感把控的好，輕鬆的扶著車門站穩了身子，他的臉色也驟然漆黑了下來。
柳計衡也嚇了一跳，“哎呦，程老師，程老師您沒事吧？”匆忙去扶他。
等等，沒看錯的話程斯霍是被白杳踹下來的？
這下記者們可算是徹底一窩蜂擠了過來。
一個話筒杵過來，差點戳到程斯霍的腮幫，他臉色難看勉強笑了一下，很快表情管理上線。
心裡罵了白杳百八十次。
他想說他沒拍她照片，現在更沒必要解釋了。
程斯霍強忍了許久，表情管理也做到了極致，任由媒體怎麼看也看不出蛛絲馬跡。粗略回答了幾個媒體的問題之後，就藉口‘後續請關注警方調查進度’不回答。
sb438一會吼叫一會怪叫的。
白杳不耐煩，問它怎麼了。
sb438：【程斯霍對你的好感度一會兒0一會兒1一會兒又變成負的。】
白杳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