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容王定睛,收斂心神望過去,卻見阿宴繃著臉,低著頭,那垂著的眼眸裡,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阿宴兩肩聳動,終於忍不住,撲到他懷裡笑著說:“才不許你納妾呢,不許納妾,不許有通房,不許親別人,更不許抱著別的女人睡覺!”
容王僵硬地抬起手來,將她攬著,黑著臉說:“以後,不許和我開這種玩笑。”
他不動聲色地摟著她半響,才開始慢慢地去親她的頸子,去親她的耳朵和臉頰,他的動作開始的時候很輕緩,後來就彷彿河流驟然變為了大海,大海驚濤駭浪,他開始把她摟得死緊,就那麼激狂地親著,親得阿宴兩腿發軟氣喘吁吁,兩唇嬌紅得猶如春雨潤著紅豔豔的櫻桃。
待他把這股子勁兒總算發過去時,終於重新開口,低啞危險的聲音道:“摟著我。”
阿宴兩腿發軟,本身就是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的,此時聽到這個,越發用臂膀將他勁瘦的腰桿緊緊環住。
容王低聲道:“摟著我,不許放開。”
他不知道,假如哪天她就那麼將自己放手了,他該怎麼辦。
所以,她不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