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李強於我有恩,當初如果不是他,我墳頭的草大概都已經有人高了。而且他在我死後,分別給了我妹妹和貴兒一人一套住房和500萬的現金。”
“我擔心他如果出事,警方會查到這筆錢的去處,將貴兒賴以生存的錢和房子給沒收了。所以我想只有讓他平安了,貴兒將來生下我的孩子以後,才能有撫養孩子的錢和活路。”
“但是你有沒有發現付貴兒的胎像不穩,你就沒有想過這與你一直跟她朝夕相處有關嗎?”秦良玉發現,只要剛子離付貴兒稍遠些,她腹中的胎兒便不會產生激烈的胎動。
剛子瞪著驚恐的眼神看了眼付貴兒隆。起的腹部,遲疑地問:“你是說,如果我繼續留在她的身邊,她和孩子便都會有危險?!”
“嘎嘎嘎。。。。是的,秦將軍所言非虛!她並未誑爾!”一陣低沉陰森的桀桀笑聲傳來。
秦良玉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麼每次自己見到陰魂,這陰司判官便會及時現身,難不成他一直都跟著自己?!
“本官豈有那等閒情,逢爾出現,陰魂皆因爾之罡氣引致靈臺起火,本官便是循著此火而來!”秦良玉發現,陰司判官這次是獨自前來,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勾魂鬼役沒有現身。
“於明剛,爾既身死,莫再貪戀陽間,速速現身,隨本官前去地府!”陰司判官手一伸一縮間,便見剛子的魂魄自那條。狗的身上脫離出來。
而在同一時刻,那狗身直直地摔落到地上,沒了氣息。
付貴兒見狀,瘋了般抱起那條死狗,“剛子!剛子,你醒醒啊!你怎麼了?”
陰司判官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似有些瘋癲的付貴兒,“無知婦人!”
剛子的魂魄脫離狗體後,看似有些衰弱,陰司判官身上那種讓鬼魂膽寒的戾氣,使生前對任何事都毫無畏懼的剛子,感到惶恐不安。
他求助地看向站在一旁的秦良玉,希望她能夠幫自己。
而秦良玉的視線則關注地放在付貴兒身上,付貴兒在見到剛子附體的那隻狗死了以後,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秦良玉發現她的胎動可怕地異常,她甚至能聽到付貴兒腹中胎兒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她趕忙衝了過去,掀起付貴兒的裙襬一看,在她的內。褲上有血跡正在慢慢向外滲透。
秦良玉氣運於掌,將右手按。壓到付貴兒的肚臍,流。血的跡象這才逐漸消失,胎像也趨於平穩。
收回手以後,秦良玉將有些昏迷的付貴兒扶到沙發上躺下,轉身看向飄在半空的陰司判官。
“爾莫不是又要替這鬼魂求情?!”還沒等秦良玉張口,判官便問道,有些無奈的看著秦良玉。
秦良玉訝異地見到判官的表情似有一絲寵溺夾雜在無奈中,她愣了一下,以為是自己眼花,因為只一瞬,判官便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冰冷。
“這於明剛乃一至情至性之人,他所求不多,無非是想親眼看著自己的愛人平安產下他的孩子,便離開陽間去陰曹地府,但請判官能夠通融。”
剛子被陰司判官壓制得無法動彈,他焦急地看著臉色蒼白,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的付貴兒。
一行清淚從剛子的眼角滑落,他祈求的目光在陰司判官和秦良玉身上來回梭巡,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同意,讓自己留下。
“秦良玉,爾可知,於明剛生前殺氣太重,罪孽甚深,其戾氣會致除爾外陽間之人陽氣衰竭,你可考慮清楚了?”陰司判官緊盯著秦良玉問。
“可有他法讓其之戾氣減弱?”秦良玉有些遲疑了,她的好心絕對不會超出輕重不分的界限外的。
“唯有緊隨在爾之身側,寸步不離!”陰司判官道。
“那如何能行?我近日便要重新回到看守所裡關押起來。付貴兒生產時,我或已被送至監獄了,怎能有機會帶他前去探望?”秦良玉頗感無奈地道。
“爾身有他人所沒有之正氣與強大的罡氣,於明剛每與爾多待一日,便可將其戾氣消融一分,待得此女生產之日,他可獨自前往。但不可逗留過久,初生之嬰孩會受其陰氣折損至早夭。切記!”
“於明剛!”陰司判官陰鷙的眼神轉看向剛子。
“在!判官有吩咐請講,只要能讓我在這裡看到我的孩子平安出世,我一定會謹遵判官大人的吩咐辦事。”剛子此時因為能夠留下來而心情激動著。
“爾在陽間逗留之期限由秦將軍決定,若爾不為秦將軍所用,本官定然讓爾與付貴兒及腹中嬰孩具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