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硬是繞到了馬索等人的前方。雖然途中與三隊被衝散的武裝分子交火,但雙方都一接觸即散開,在那絞肉機一般的洞穴內開火無異於自殺。
被馬索等人牢牢的吊著,他們在懸空的血池間穿插遊走,尋找出路和可能出現的地圖,按照呂競男的指示,他們儘量不與對方接火,能避則避,實在不能可以放幾槍拉開距離。
巴桑將頭從門口縮了回來,輕輕一搖,表示暫時沒有人跟上來,呂競男環顧著周圍的環境,似乎已經沒有別的路了,從這房間繼續向上攀登七層樓高,似乎又回到走下立方體的起點附近去了。她冷靜的分析道:“第一組七人與後來的兩個身影因該已經遭遇了,但是他們沒有開火,那麼就是一夥的。如今我們面對的是九名武裝分子,這也許是他們最後的人數,他們沒有分散開來佔領關鍵位置說明他們的指揮不力,估計本沒在隊伍之中。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找到地圖,這裡的房間我們都檢查過了,明顯不是放置貴重物品的地方,前面就是最後一條岔路,如果不能發現新的出路,我們就只能離開這裡。”
教授扶正眼鏡道:“這裡因該是佛像的最深處了吧,離開就只能原路返回。”
呂競男沒有說話,原路返回的意思已不用她作說明。沉默良久,她說了一句:“別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