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由擺弄。血常規、腦電圖、影像學……直到最後體格的檢查。
封騁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他直接坐在了辦公椅上,高度明明矮了一大截,卻依舊從容,高高在上,不急不緩開口,“我記得這一項檢查是要把衣服全部都拖了,是不是。”
喻憐心下一驚。
被他看到了……她目光遊移著,想起昨晚那激烈瘋狂的事情,哪怕出門已經用了遮瑕,但顯然沒能瞞過封騁。
她緊盯著那些裝置儀器,沒有開口。
護士在一旁也怔愣著,她本想提醒封騁,壓根不需要全部拖了,只需要掀起上衣——
“我記錯了?”封騁眼底泛著淡漠的嘲諷之意,目光冷淡的朝護士看來。
“是,您沒記錯。”
護士根本不願意得罪這種權貴出身的太子爺,低頭應許,手上卻遲疑著,她不忍的看向了喻憐。
喻憐唇微抿,聲音也逐漸輕了下來,“就算我們離婚了,你也沒必要這樣侮辱我。”
“你不用一遍遍提醒我離婚這件事,只會激怒我。”封騁站起來。
氣氛在這一刻凝結,護士倒吸口冷氣,聰明的選擇了離開,還特地把門給二人關上,封騁見喻憐不斷往後躲的模樣,一隻腳卡進她的推間,她還想躲,又被他按住肩膀。
喻憐眼睫毛顫顫巍巍地掛著淚水,她面板很白,哭的時候眼尾和鼻尖也會泛著紅色,柔弱極了。
“你不拖,還是我幫你?”
她睫毛像被打溼的扇子,沉甸甸的,沒一點力氣,“你至於這樣嗎?我做錯了什麼,離婚了還要被你這麼對待,我在學校裡受了處罰,實習到現在為止都不順利,我有可能畢不了業,被學校裡的學生欺負,還要被你欺負!”
她哭的厲害,越想越傷心,眼淚跟珍珠似的一滴一滴往下落。
“都是跟你離婚,都是跟你離婚——!”
封騁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