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她,行為上傷害她。
甚至連她的第一次,都是他半強迫的。
仗著她對自己的那麼一點喜歡,就予取予求,從未在意過她真實的想法。
今日顧君修的話,的確讓他深思過。
他或許曾經想把她推入到那個地步,可他發現,心裡深處是不願意的。
這種異樣,他曾經不想弄明白,可卻漸漸越來越清晰。
隔日一早,秦念歌是在厲洺翼的懷中醒來的。
天剛朦朦亮,山莊都還處於沉睡中。
藉著窗戶的薄光,看著他完美的臉龐,一時間讓她有些夢幻的錯覺。
失去母親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會一無所有,會無家可歸。
可厲洺翼就這麼闖入了她灰暗的世界,給她帶來了一抹光彩。
他說,以後你會跟著我一起生活,跟我回家。
家,對她而言,是所麼的可遙而不可及。
那是她最嚮往的地方,從小跟著母親,就沒有過一個完整的家,而厲洺翼卻那麼自然的說跟我回家。
她年少的心,就那麼不受控制的悸動了。
秦念歌不由自主的撫摸著他的臉頰,視線迷離。
還能有多少這樣安靜相處的目光呢?
厲洺翼的眼睛忽然睜開,直勾勾的看著她,甚至洞悉了她來不及收回的愛戀。
秦念歌心裡一慌,嚇得就要掙脫他懷抱。
可厲洺翼收得更緊了,讓她緊貼著自己,溫熱的鼻息竄入她頸項,惹來一陣陣漣漪。
秦念歌紅著臉頰掙扎,“你,你放開我。”
“是你先主動的。”他聲音有些沙啞,卻性感得要命。
“我……沒有。”她紅著臉爭辯。
不過是因為忘情而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怎麼就成了他口中的主動?
厲洺翼嘴角邪魅的勾起,“要我重複一遍你剛才的動作嗎?”
他溫熱的大手撫上她的臉頰,那麼輕,那麼柔,“秦念歌,你喜歡我嗎?”
“沒有。”她心裡緊張得突突直跳。
厲洺翼又靠近了幾分,將她慌張的眼眸緊鎖,“可我剛剛分明看見你眼裡的迷戀,別告訴我那是我眼花了。”
秦念歌連呼吸都變得緊張起來,“是,是眼花了。”
她還真敢承認!
不過他厲洺翼有的是辦法讓她承認。
“據說驗證一個女人是不是愛戀一個男人,只要接個吻就能分辨出來,你敢跟我試試嗎?”他眯著眼睛,誘惑的說道。
秦念歌心裡為之一慌,說話都磕磕巴巴起來,“誰說的?我沒聽過,你先放開我。”
“承認你愛我就那麼難嗎?”他嘲弄起來,笑得不懷好意。
秦念歌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特別是想到他還有蘇知薇的情況下,臉色微微沉了下來,“如果這是你的玩笑,我可以當沒聽到。”
“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
“……沒有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
厲洺翼冷笑一聲,猛然翻身,壓在了她身上,眼神逼視著她,讓她無從躲避,“那你敢不敢跟我試一試?”
“唔……”不要。
拒絕被他吻住,徹徹底底的阻了回去。
秦念歌掙扎了幾下,卻聽得男人一陣悶哼,似乎碰觸到傷口。
她的手一僵,只能放棄掙扎。
男人嘴角揚著得逞的笑容,更加肆意的掠奪她的甜美。
既然現在還戒不掉她的美好,那就繼續沉淪好了。
總有一天,會厭倦的吧?
厲洺翼這麼想著,靈活的右手竄入她的衣服內,不再遏制自己的渴望。
帝宮。
一間封閉的暗室之內,響起了陣陣令人顫懼的毆打之聲。
伴隨著男人的悶哼,每一下,都是用盡力氣。
前方的一張木椅上,端坐著一個抽著雪茄中年男子。
男人有著剛毅的臉龐,不難看出年輕時的俊俏模樣,只是那雙眼睛裡,確是讓人害怕的嗜血光芒。
“四爺,還要打嗎?”男人身邊的隨從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權四爺眼皮懶懶的掀開,看向被打得滿臉血跡的蘇離澈跟羅塔,嘴角冷冷勾起,抬了抬手。
身側詢問的隨從立馬對四個打手說道,“停。”
四個打手收手。
羅塔跟蘇離澈費盡力氣,才掙扎著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