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滾開,你沒聽到嗎?別煩我!滾!”
可事實秦念歌已經多想了。
而顧君修心裡也有了疙瘩。
以秦念歌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懷孕了,肯定捨不得打掉。
所以他必須得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把孩子做掉!
可顧君修也猶豫了。
若秦念歌知道了這個事實呢?還會原諒他嗎?
寧風對厲洺翼最近的情況很擔心。
他白天不停的工作,晚上卻怎麼都休息不好。
喝酒買醉也是常事。
第二天頂著血紅的眼睛繼續跟對方談判,這樣下去,他很擔心他會垮掉。
此刻的厲洺翼,又在喝酒。
這幾天寧風都不敢說什麼。
可今天他的情況越來越嚴重,精神也越來越不好,不得不讓一向懂規矩的寧風開了口,“厲先生,你不能在喝酒了!”
“滾開!”
厲洺翼冷冷的喝道。
寧風有些頭痛,但還是勸道,“厲先生,你真的不能喝酒了,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垮掉的!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昨晚你就沒休息,今天沒有會議,你就休息一下吧。”
厲洺翼喝醉了之後,完全沒有什麼理智,蠻橫跋扈,寧風根本就遏制不了。
他只能上前去將他手中的酒瓶奪走,“厲先生,你這樣真的不行!身體拖垮了還怎麼跟悅華談判?”
“滾開!把酒瓶還給我!”
厲洺翼搖搖晃晃的往寧風走來,意欲奪走他手中的酒瓶。
寧風知道自己阻攔不了多久,正要妥協,門卻被人開啟來。
他急忙回頭,厲洺翼順勢拿走了酒瓶,靠在牆上又喝了起來。
寧風則是對著來人低下了頭,“厲老。”
推門的,是厲老的屬下。
厲老拄著柺杖慢慢的走了進來,冷冷的掃了一眼寧風,這才將視線落在喝酒的厲洺翼身上,視線冷然銳利。
而厲洺翼懶懶的抬眸,看向厲老,並不說話。
厲老走到沙發上坐下,雙手搭在柺杖上,這才慢慢的看向厲洺翼,“你就是這麼胡鬧的嗎?”
“爺爺為什麼會來?”厲洺翼冷然的問道,眼裡並沒有見到爺爺的高興,反而是冷漠,就如同見一個陌生人一樣。
厲老冷笑起來,“我不來,你不是要鬧翻天了?你看你現在的樣子,有一點我厲家之人的風範嗎?”
去他的風範!
厲洺翼冷然的走到茶几前將酒瓶放下,“爺爺是來教訓我的嗎?”
不等厲老回答,他又笑了起來,“也對,爺爺哪一次見我不是教訓我呢?”
厲老的臉色看不出喜怒,但那雙深沉的眼睛卻叫人不寒而慄,“你到是有自知之明。”
“必須的呀。”厲洺翼冷笑著。
厲老慢慢的勾起嘴角,笑得有些諷刺,“不過看樣子,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讓我來猜猜,你這是為什麼買醉吧?為女人?”
厲洺翼的臉色迅速變得難看起來,眼眸冷厲眯起,“你監視我?”
“你錯了,我不是監視你,而且也不需要監視你,你的事情,媒體和那些好事者都會告訴我,即使我不想知道。”厲老不屑的說道。
厲洺翼仿若被厲老打了一巴掌的難堪。
跟在他身邊多年的寧風才能懂厲洺翼的心情。
厲洺翼跟厲老不合,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自小,厲老就對厲洺翼各種苛刻,總是覺得他什麼都做不好。
後來厲氏財團的重心轉移到了歐洲,厲洺翼跟隨父親厲奉天留在了聖光市,這才減少了跟厲老之間的衝突。
可時間並沒能改變一切。
厲老對厲洺翼,還是那種傲慢的態度,時不時會教訓他一下。
厲洺翼在聖光市雖然屬於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那一類人物,可厲老卻更勝一籌。
薑還是老的辣,這一點從二人之間就能足夠看出。
以至於厲洺翼對厲老很反感,每一次見面都會跟他嗆聲。
沒有一次是和平共處的。
“你大可以不聽!”厲洺翼低低的咆哮。
“可我還沒聾,等我聾了,就不需要聽了,所以在我聾之前,你,就得乖乖的,懂嗎?”厲老傲慢的說道。
這幾句話,成功的挑起了厲洺翼的怒火。
他將酒瓶掀起重重的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