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歌淡淡的扯了一下嘴角，“我找你，又能改變什麼？會讓你為我妥協，而不去為蘇知薇著想嗎？”
“你吃醋了？”厲洺翼的眼睛眯了起來。
他這樣的語氣，只讓秦念歌覺得難堪，“我想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小夏並沒有做錯什麼，但你卻為了蘇知薇而辭退她，這跟我想的有出入。”
“如果你開口讓我留下她，我會留下，可是你一直不開口。”
秦念歌很像自嘲的笑一下，“為什麼一定要我開口？難道你不覺得這件事情錯不在小夏嗎？”
“我是個護短的人，小夏怎麼說都是個外人，哪怕她沒錯，我也沒必要為她說話。”厲洺翼把自己的態度表達得很清楚。
秦念歌也看得很清楚，“所以我開不開口有什麼不同嗎？”
“當然。”厲洺翼肯定的答道，而且是不假思索的篤定，“如果你開口，我會留下她。”
秦念歌只覺得好笑，“那你的意思是，我比蘇知薇重要了？”
這個問題一問出口，秦念歌就後悔了。
但既然無法收回，她也只能面對，哪怕答案是她不願意聽到的也罷。
厲洺翼只是深深的看著她，並沒有馬上回答。
那目光，看得秦念歌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若不是用最後一點理智在堅持，恐怕她也早就落荒而逃了。
彷彿過了很久，很久，厲洺翼才開了口，卻是一陣輕輕的嘆息，“誰對我來比較重要，你還不明白嗎？”
秦念歌自己都糊塗了。
想要問什麼，他卻已經沉下表情來，變回冷漠疏離的樣子，“出去吧，告訴小夏，不用離開了，但得扣半個月工資。”
“……”
秦念歌幾次想開口，可他都不再看她一眼。
秦念歌悻悻的離開，出了書房，就跟一隻守在門口的蘇知薇撞上。
她憤憤的瞪著她，幾乎咬牙切齒，“秦念歌，你滿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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